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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感覺怎么樣？”我問。

    “好多了，”他說。    “我應該對普通浣熊著迷！！很快就會恢復正常。”

    我把兩片面包放進烤面包機里。本一邊吃一邊看著我。他對我微笑。

    “你盯什么？”我問。

    “你吖，”他說。    “我很高興有你。我很高興我們一起離開了貝瑟尼和奧利弗。這就是我所希望的一切。”

    我的嘴唇抽搐著微笑。我不能讓他看到我瑟瑟發抖，他的話讓我的心深深地沉到了肚子里。“也許有一天我們甚至可以去看望你的家人，”他說。

    “一旦這一切安定下來后”

    “謝謝你，”我說。

    本把他的盤子放在水槽里。他把我濕漉漉的頭發別到耳后，親吻我的臉頰。我的吐司從烤面包機中彈出，本走到沙發旁。我把黃油涂在吐司上，然后在柜臺上吃。

    本又服用了兩種抗生素。然后他拿出一本小說。他把腳放在咖啡桌上，靠在椅背上看書。

    我默默地洗碗。我用抹布擦干雙手，正要走到他旁邊坐下。

    “迪，你能給我泡杯咖啡嗎？”本問道，頭也沒離開他的書。

    解決他？

    我可以把粉末放進本的咖啡里。他太專注于他的書，以至于沒有看到我把它放進去。熱液體會溶解粉末。咖啡有如此強烈的味道也會掩蓋藥物的味道。

    “是的，當然，”我說。

    我插上水壺，拿出柜子里的一罐速溶咖啡。我往杯子里倒了一些，然后又舀了一勺，以確保掩蓋味道。

    我沖向衛生間。關上身后浴室的門，抓起那張粉末紙。我又把它折疊了一次，然后把它塞進羊毛衫的袖子里。我用梳子梳理亂糟糟的頭發，本以為我去洗手間梳洗了。當我回到廚房時，他的眼睛仍然盯著書。我從袖子里抽出紙巾并展開。我把淡綠色的粉末倒進杯子里。我把它和咖啡粉混合在一起。水壺發出呼嘯聲，我把熱水倒入杯子里。

    “咖啡里放點什么？”我問。

    “糖，”他說。

    我加了一勺糖并混合了咖啡。我擔心藥物的白色小斑點會浮到頂部，但事實并非如此。它看起來就像一杯普通的咖啡。到杯子里。

    我舉起杯子，咖啡從一邊晃到另一邊時，自己的手在顫抖？我深吸了一口氣，把杯子放在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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