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憤怒商戶、漁民低頭了。 有人不服氣小聲道:“可縣令是流水的,小吏才是鐵打的!縣老爺走后,他們在找我們麻煩怎么辦?!? “就是因為你們這樣沒種,他們才敢找你們麻煩!” 王淵眼神鄙視:“他們有什么可怕的,十多個潑皮一伙,你們加起來上百人,每人回家叫一兩個,就是幾百人了。” “你們真要團結起來,十多個潑皮夠你們打的么,見了你們都要下跪叫爺爺?!? 許多商戶、漁民雙眼一亮。 的確,就那十多個潑皮,村里爭水械斗都比這人多。 有商戶小聲嘀咕道:“可他們背后有巡捕老爺撐腰??!” “活該你們被欺負!” 王淵嗤笑道:“縣城縣太爺最大,巡捕只是縣太爺手下的小吏,他敢為那些潑皮撐腰,你們就不敢去縣衙告么?” “只要你們聚集一百多人一起去告狀,不管哪個巡捕、捕頭,縣太爺都會把他飯碗端了。但是你們這幫孬種敢么?一群軟蛋!” 許捕頭、七個捕快直接想將王淵從上面給扯下來。 這家伙想干什么,教刁民對付官差,以后他們還怎么辦差。 不過這種情形下,他們也不敢動手。 “敢么?” 質問在腦中回蕩,看著羞辱他們的王淵,商戶漁民卻又恨不起來,只是更加恨潑皮、巡捕。 王淵冷笑:“你們不敢沒關系,我們大王村的人敢。我們打了潑皮,不怕巡捕抓人,你們不幫忙可以,但為什么要拖后腿、作偽證,幫那些傷害你們的人呢?你們不是孬種,又是什么?” “我、我們錯了!” 有商戶、村民忍不住流淚! 那天王破虜打鬧三江,刑爺來了屁話不說就離開,他們看著也可解氣。 許捕頭、捕快在旁搖頭:光讓漁民、商戶認錯錯有屁用,他們不敢去作證,一切都是白搭! 砰! 王淵跳下石板,抓住一個流淚老漁民衣領:“你在這賣了多少魚,一共被抽傭多少?” 老漁民瘦骨嶙峋,穿著破麻衣,腳上連鞋子都沒有,看著野獸一樣王淵,下意識答道:“我在這賣了十年魚,一般三天來賣一次,每次十斤、二十斤不等,少的被抽八十文、多的被抽一百六十文?!? 王淵又問:“那折算下來,每次至少要被抽一百文,你知道這十年,你被抽了多少錢么!” 老漁民搖了搖頭,他感覺不少,但不會算數。 王淵道:“一次一百文,三天一次、一月十次,就是一貫錢。一年十二個月,就是十二貫錢,十年就是一百二十貫,你這十年被漁霸抽了一百二十貫?!? “什么?一百二十貫,他們抽了我一百二十貫錢!我、我活了大半輩子,都沒攢到十貫錢?。 ? 老漁民嚎啕大哭:“嗚嗚嗚,他們怎么能抽我這么多啊,他們比虎狼都很??!我兒子都沒娶媳婦,這筆錢要不被抽,我兒子能蓋房娶媳婦了,他們太狠啦!” 許多漁民愕然,沒想到多年積累下來,漁霸能抽這么多錢。 商戶更加咬牙切齒,他們比漁民交的錢更多。 賣魚短的則不太在乎。 王淵抓著一個年輕漁民:“你在這賣魚多久了,漁霸每次抽你多少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