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說過了,我是不可能會愛上你這種毒婦的。” 白夜推開了她,只將里衣扣上。 他得承認,在和她肌膚相觸的時候是極為歡愉的。但這歡愉絕不會成為他動心的由頭。 當他被趕出白府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jīng)在心底立過誓言:此生,只做冷血無情之人。 鳳云煙解衣帶的速度很快,系衣帶的速度更快,只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她就已經(jīng)將自己收拾妥帖,看上去就像只是在屋頂看了一場星星而已。 “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喜歡我比較好。要不然,按照我的性子,必然是手段用盡也要讓你愛上我的。到最終要是還不行,我可能會拿著刀子,掏出你的心,刻上我的名。” 她飛身而下,極長極長的裙擺在空中劃出一個幅度。 白夜也凌虛而下,黑發(fā)遮蔽住了天上的明月。 “明日,我就會將鎮(zhèn)北王犯法的物證找給你,至于人證,你自己去搞定。” 他又不是她的下屬,能夠幫上那么一點點的忙,已經(jīng)是給了她莫大的恩賜了。 她彎腰撿起地上的酒壇,腰肢仿佛馬上就要斷了似的:“有勞了。” “別跟我客氣啊,你該跟你自己說聲幸苦了。” 白夜還有點氣她的算計。 “嗯,的確是該好好謝謝我自己。畢竟,和你這樣的人斗法挺累的。” 她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有些酸的腰。 “你就不怕我以后再也不碰你了?”白夜看著她脖子上那些糜艷的紅印記,眼底目光一沉。 “我既然能夠勾得了你一次,自然能夠勾得了你無數(shù)次。夜色已深,白白還是回你的破廟去吧。” “妖婦!” 鳳云煙對著他的背影說:“我就喜歡你明明厭煩我,卻又想要接近我的樣子。” 她希望自己像是帶癮的毒藥,要么讓男人碰不到,要么讓男人戒不掉。 那個晚上,她睡得很不好,半夜的時候做了一場噩夢。不,確切的是又夢回前世。她被步羅煙囚在了水牢中,惡臭的冰水將她泡得全身發(fā)脹發(fā)臭,老鼠在她的身上跳來跳去…… 這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個惡毒的女人掐住了自己孩子的脖子…… “不!不要!” 她大喊一聲,赫然驚醒。 一起身,發(fā)現(xiàn)言痕就站在自己的床邊。 她一下子就撞進了他的懷里:“言痕,我睡不著。” 言痕任由她抱著。 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十惡不赦,可夢里為什么有那么慈愛又痛苦的神情? 他讀不懂她。 他學佛法萬千,閱人無數(shù),可就是沒有見過這樣極端的女子。 天亮了。 她像是吸飽了陽氣從陰暗角落里走出來的女鬼,著一襲艷色的衣裳,涂最紅的口紅。 一個包袱放在了她的梳妝臺前。 她打開那包袱就看見一堆的資料和物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