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估摸著是小時候沒玩過,讓陳思文補上。 過家家這玩意兒,拿給小學生小學生都嫌棄幼稚。 但對吳佩妮來說,剛剛好。 陳思文好人做到底,反正他們也不會見面,聊天記錄永遠停留在網(wǎng)上,幼稚一點就幼稚一點,羞恥一點就羞恥一點吧。 “行行行,揉行了吧,睡覺。” 吳佩妮乖巧的掀開被子鉆了進去,“喔噢!” ...... 唐都,遠離市中心的出租屋。 早起對陳思文不是什么難事,但想著自己上個班要接近一個小時,轉一次公交,兩次地鐵。 陳思文就不禁感慨:“果然,這人一旦沒錢了,生活處處是艱辛。” 唐都是首都,是生活節(jié)奏很快的城市,上班的人們大多匆忙,穿插小跑在唐都各個地鐵站口,陳思文也加入了他們,即使是霧蒙蒙的晨霧彌漫,他們也要為了生活奔走去。 零零碎碎幾家賣早餐的商販出攤,逐漸變得喧囂的城市在慢慢醒來,陽光明媚而下,似乎慢慢驅(qū)散了清晨的薄霧,還有附著在皮膚上淡淡的涼意,陳思文覺得暖洋洋的,雖然現(xiàn)在他的生活屬實不易,但迎著初陽奮斗的是有神清氣爽的舒暢的。 “加油吧,打工人。” 陳思文朝氣蓬勃,沒有尋常大學生早起之后的死氣沉沉,因為他不怎么喜歡熬夜,甚至女網(wǎng)友一天晚上都想和他激情夜聊,都早早被他趕去睡覺,說:“聊啥聊,鬧啥鬧,街坊鄰居明天不用上班嗎?” 下了公交車,可以說上個班幾經(jīng)周折啊,公司門口賣煎餅的小老板顯然不會放過每一個客戶,“小伙子,煎餅果子來一套?” “ojbk。” 陳思文看了看時間,誒,起早了,九點上班,他七點過一點就到公司樓腳了,于是走了過去,決定今天還要讓老板加根火腿腸。 等待香噴噴的煎餅,時間也已經(jīng)到了,他那天天跟催命似的女網(wǎng)友估摸著也是時候睡醒了,滴滴滴。 吳佩妮:“我醒了。” 陳思文哦了一聲,“我都到公司樓下了,打算吃個煎餅填填肚子先。” 吳佩妮剛起了,從被子里爬了出來,還睡眼惺忪的,呆呆的揉弄了一下自己一覺起來亂糟糟的頭發(fā),然后又抱著手機一頭栽到床上,問:“你們什么公司,這么剝削員工,怎么七點多鐘就讓你們上班?太過分了。” “你沒聽過一句話啊。”陳思文的煎餅好了,別說熱乎乎的還挺香的,他聞了一口,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資本家都是吸血的,沒人性啊沒人性。” 吳佩妮順著陳思文的話就附和道:“噢噢,沒人性啊沒人性!” 全然不顧自己就是資本家的傻閨女。 等陳思文上樓找到自己的辦公室還沒人來呢,不清楚自己的工位,在休息區(qū)坐好恰餅了。 吳佩妮也洗漱完畢了,大手一揮沒讓家里的大廚做早飯了,出發(fā)去了公司,到了樓下,讓司機大叔停了停,下車,吼吼,煎餅煎餅。 小吳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上班的時間了,煎餅攤的同事們已經(jīng)多了起來,饞蟲都被香噴噴的煎餅味勾了起來,結果又被吳佩妮嚇了回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