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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擁有過他三年。

    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可我不夠！”蕭司衍咬牙，語氣發(fā)了狠，“許清歡，你他媽把我當(dāng)什么？你自以為是地報(bào)了恩，自以為是地愛夠了，想甩就甩了我？”

    他怒火里滲出無邊冷意。

    “……你跟他們有什么區(qū)別？”

    蕭家操控他的人生，而她許清歡，掌控他唯一那點(diǎn)愛情……

    “……”

    許清歡張了張嘴想解釋，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一句能辯解的話都找不到。

    蕭司衍也沒打算聽，他太陽穴漲痛得厲害，閉目，疲倦和無奈都漫上來。

    淹沒了滿身的憤怒和失控。

    蕭司衍將許清歡扯進(jìn)懷里，抱得很緊。

    他下巴抵在她頸側(cè)，呼吸著她身上好聞的幽香。

    “許清歡……”他似乎是累極，啞聲道，“收回你在錄像里留給我的話，說點(diǎn)我想聽的?！?

    他說：“你說了，我就原諒你?！?

    語氣溫柔妥協(xié)得像是在誘哄。

    許清歡失笑，眼淚差點(diǎn)掉出來。

    “蕭司衍……”

    他聽不到自己想聽的，皺眉，打斷她：“不會說？我教你。你就說，‘能配得上蕭司衍的女人，只有我許清歡’。”

    他一字一字地教她，臺階都化成了話題，遞到她面前。

    “……”

    許清歡一顆心軟爛成了渣，可殘存地理智在提醒她，不能說這種無法達(dá)成的承諾。

    “司衍，我是孟婆……”

    “所以呢？”蕭司衍渾不在意，“我妹夫還是沈修瑾?！?

    在他看來，沒有比這更炸裂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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