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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沒有立刻回得盛樓,而是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便拐進了剛進城之初,去過的那一處小巷。
在那里,她曾遇到無憂。
那一處,無憂見盛紅衣進來,便同她說起了話:
“大王,您怎么來了?事情可辦的順利嗎?”
聲音還帶著一份雀躍的喋喋。
它就是喜歡同人說話,說什么都可以,尤其還是好不容易遇到的熟人。
今兒個,盛紅衣走來走去,來回跑動,可瞞不了它。
盛紅衣走到它身邊,就這么隨意的席地而坐,之所以來這里。
一則這里偏僻稍顯得安全,另外,她也有點事兒想問一問無憂。
她剛剛搜魂了巫猿,沒搜魂之前有些忐忑,搜魂之后發(fā)現(xiàn),人果然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這不就輕易搜魂成功了么?
不過,這巫猿知曉的有用的東西并不多。
其中,倒是也有些有意思的。
她找這巫猿搜魂算是找對了。
它看似是巫八的人,實際上,它背后還受巫皇爺控制。
原來,就連巫八拿出來的半顆圣珠也是假的。
為了以假亂真,圣珠是假,可盒子為真。
真正的半顆圣珠,巫皇爺從沒有交給巫八,至于真正所在,這個巫猿也不知道。
依盛紅衣看來,巫皇爺和隧土一路貨色,上位者多疑,除了自己,誰也不信。
真正的圣珠和魔珠都在它們自己身上。
“無憂,今日,那死去的半魔人,名叫虞五,你可知同它一道進城的半魔們都在哪里?”
無憂對盛紅衣熟稔了,那是知無不言的,它巴不得盛紅衣問它越多越好,因為可以多說話。
它最喜歡說話。
“知道的,同它一道進城包括它在內(nèi)一共四人嗎,它沒了,還有三個,其中,有一個人很可怕,它們都叫它隧爺,怕它的很!”
紅色的細細的莖干豎起,上面四片葵菜般的葉片被無憂按下去一片,還剩下三片,其中一片豎的最高,可見那就是代表的隧土了。
“剛剛,這個隧爺哦,去了死掉的魔人處的那一個巷子哦。不過它也沒干啥,就是罵了幾句,就走了。”
說是這么說,無憂的語氣顫顫悠悠的,那魔人不是都死了么,那個當人“老大”的也太狠心了,不收尸還罵人。
尤其是那眼神,無憂如今想起來,還覺得嚇人呢。
無憂嘆息,它感覺最近怕是要時常睡不著了,一閉上眼就要因為那窮兇極惡的表情做噩夢。
“哦?它去了?那后來呢,它又去了哪里?巫族知道它的行蹤嗎?”
盛紅衣聽罷,早已習以為常。
可惜,沒讓盛紅衣自己碰見。
“那隧爺沒住在客棧,它們來了后便占了一處宅子,宅子是狐家二郎的,現(xiàn)在它們住在里面,而……而它們把狐家二郎一家都殺了。”
無憂瑟瑟發(fā)抖,非是她過于膽小。
這里是黑灘城,它住在這里許多許多年了,可是從來沒有如最近這段時間這么驚懼過。
來的這些人,燒殺搶掠,眨眼之間,就取走許多的性命。
而其中有好多人,都是黑灘城的住戶,是無憂一直熟悉的人。
它們或許有這樣那樣的缺點,平日里打架斗毆也日日發(fā)生,可也不至于就這么凄慘的死去。
盛紅衣見無憂如此,沒說什么,微嘆。
異人域,就是這么的荒蠻,在這里,互相吞噬都是常事兒,殺人算什么呢?
無憂呀,偏安一隅這事兒促使了它的單純,但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兒。
“其實,就剛剛早些時候,那個隧爺居然找到了素心的居所,在那邊晃蕩了一下。”
“我還看到有巫族人隱在那一處呢,有兩個這會子就在狐二郎家附近。”
“原先,巫族人也沒總是去素心宅子附近轉(zhuǎn)悠,今日倒是勤。”
它說的稍顯雜亂,東一榔頭西一棒的。
它自認自己枝蔓橫通,縱橫發(fā)達。
但狐二郎家那邊很偏,土質(zhì)不大好,所以那邊它就不怎么愛去,因此那邊的草勢,長的不太好。
因此,它看到的隧土的情況便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它突然似又想到了什么,突然用那葵菜似的葉子拍了拍:
“幸好,素心和她那朋友走了呢,否則我可真不放心!”
也是巧了,素心的宅子所在那片地界,里面它是不去的,以前是因為這是朋友家,不能隨便窺探。
如今是因為它知道以前有爆巖符,而現(xiàn)在那里無形之中的氣勢更加的深不可測,出于本能,它更是躲的遠遠的。
盛紅衣被無憂無意之中說的消息驚到了,她詫異的扭頭盯住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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