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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也是一片安靜祥和。
終于,盛紅衣眼珠子動了動,醒了過來。
她手一抬,一道黑氣揚出,擊打在陣眼上,剩余的暗石飛入她的袖中,隔絕符陣自解。
外面的氣息流入,此時已是過了亥時。
時間是遲了點兒,盛紅衣第一時間便是想起了龏漣。
她探了探門口,果然門邊有一只小玉雕的狐貍頭。
呃,是龏漣的東西沒錯了。
這是代表他回來了。
她指尖一點在狐貍頭上,狐貍頭頂白光閃沒,盛紅衣知道,龏漣這是收到信了。
這家伙眼光高,手也巧,精巧的小機關(guān)他手里多的是。
盛紅衣坐了下來,拿出酒菜。
自她發(fā)了橫財,她終于又過上了屬于“盛紅衣”的生活。
這不,連日里去會鮮樓吃飯,她自是打包了不少好吃的回來。
用玉盒一一裝好,封字符一落,不僅這些菜不會壞,連溫度都是剛出鍋的溫度,溫度適宜,最是可口。
龏漣踏進屋的時候,就見盛紅衣在“擺盤”,她將菜自玉盒里拿出來,用她不知什么時候添置的嶄新的杯盤一一裝好。
龏漣眉毛挑到飛起:
“阿蓮,我知道你有錢了,可有錢也不能這么禍禍啊!”
誰家好人用玉盒裝不值錢的吃食的?
這一個玉盒,大約比十個菜都要貴了!
至于那些杯盤,以前黑蓮窮的時候,她也用,藤編草編的,或者不值當(dāng)什么錢的粗瓷。
現(xiàn)在這一套,玉質(zhì)細(xì)膩發(fā)光。
“嘖,夜光杯。”
他拿起一個把玩著,一臉驚嘆:
“你都做了什么?是去搶了?”
龏漣啥也不知道,這些日子它忙碌到飛起,就盼著忙完了跟黑蓮遠(yuǎn)走高飛呢。
這才多久未見?
黑蓮除了人沒變,啥啥都變了?
一定是背著他干了什么!
盛紅衣眼都沒抬起來,她繼續(xù)將菜擺放整齊,閑閑道:
“那可不是我主動的,也就是被動的殺了人。”
龏漣:“……”腦子里冒出主動和被動兩個字!
沒聽懂!
都什么玩意兒?
“你說人話。”
黑蓮掏掏耳朵:
“就是招惹了一下隧土,殺了它一個管家!”
“這年頭,當(dāng)人管家真好賺!”
龏蓮:“……”
好半晌,他終于艱難的把這句話給消化完了,才坑坑巴巴的問:
“你……你殺了虞管家?”
饒是如此吃驚,它還記得壓低聲音。
盛紅衣倒不在意,她早用神識固守著這塊地界呢。
這會子龏漣進來了,恰好她有話同它說呢,袖中,暗石再次飛出,這屋子再次如遺世獨立一般,被隔絕在嘈雜之外。
“虞管家很有名?”盛紅衣用正常的音量同龏漣說話。
龏漣也太大驚小怪了,嘴巴和眼睛都瞪得溜圓!
怎么?是要瞪死她還是吞了她啊!
龏漣被盛紅衣一連串的動作弄的一愣一愣的。
暗石……她這么浪費的?
都用來布符陣了?
它都是摳搜搜的用點暗珠的。
阿蓮看來確實是有錢了。
不過,這符陣!
龏漣眨眨眼,它……它好像還不太會啊!
雖然知道黑蓮做了預(yù)知夢,還預(yù)知了它血脈覺醒出來的符陣大法。
它自是不在乎自家好友把這本事學(xué)去。
但,這會子,見她用的這么嫻熟,而它好像還不會,它的心情還是有點微妙。
神通覺醒也是需要漫長的過程的,反正它現(xiàn)在不會。
它趕緊把黑蓮剛剛的動作記下來,可不能讓這家伙知道它還不會呢。
盛紅衣沒注意到龏漣的小動作,她也不招呼龏漣,自顧自的自斟自飲起來,一邊就說起了隧土的事情。
她同龏漣之間的信任日益加深。
若說之前,他們之間更加依托的是黑蓮和龏漣的交情。
現(xiàn)在卻是糅雜了黑蓮、盛紅衣和龏漣的交情。
而盛紅衣深刻的知道,現(xiàn)在,是以“盛紅衣”的想法為主導(dǎ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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