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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討厭死這個道貌岸然的虛偽老賊了。
而且,討厭歸討厭,卞城王腦子清楚的很,這廝居然問起了紅姐。
雖說吧,他對紅姐也不了解,而且紅姐現在也不在城中了。
但這件事屬于自家關起門來說道的事情,對于五官王這個外人,還是敵人,他們肯定是一致對外的。
他早就憋著一肚子的郁悶呢。正好把剛剛在魍原以及李玄風那兩位他惹不起的大佬那兒受到的那股子憋悶,盡數朝著五官王發泄而去。
他堂堂卞城王,是誰都可以指著鼻子質問的?
“本座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咱們先來說道一下本座知道的事情,這枉死城是你能來就來的?”
他們同屬于十殿閻羅,不請自入不屬于自己的領地,往大了說,就是挑釁。
五官王被卞城王突然發難搞得都沉默了,一時間倒是不知道怎么接話。
盛紅衣鐵定跟這個死家伙有關系呢,否則,卞城王為何這么上綱上線的發瘋。
而他現在,也無路可退,來都來了,讓他這么灰溜溜的走?
這要是傳出去,他以后還有什么臉面當這個五官王,又有什么臉面在十殿閻羅之中行走?
“卞城王,本座過來,雖然是有未通報的情況,可那不是因為我著急么?你知道那盛紅衣是什么人么,她無惡不作……”
既然卞城王要端架子,那他不端豈不是輸了?
卞城王掏了掏耳朵,抬眼瞥了一眼對方,這動作是他跟李玄風學的,甚至還無師自通了加了些輕視的蔑意。
實在是五官王不遺余力的抹黑紅姐讓他聽煩了。
他這般,五官王臉色頓變。
卞城王能看出對方控制不住的怒火攻心。
原來,這樣做這么爽的么?
真是太好了。
看敵人看不慣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樣子,真是解壓呀。
五官王忍無可忍,他本就存了怒意,最近這日子過的有多煩,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那個盛紅衣,真是邪門的厲害。
先是殺了轉三,還躲過了轉輪王那一掌,更過分的是,轉輪王無論如何搜捕她,就是沒有她的蹤跡。
這件事惹得轉輪王大開殺戒,整個第十殿,風聲鶴唳,日日都有人死去。
那些個東西的生死跟他沒什么關系,但轉輪王心情不好,他們也跟著吃掛落。
幽冥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十殿閻羅雖為平級,但若是遇到意見相左情況,以第一殿和第十殿的意見為尊,這般,便也決定了第一殿和第十殿隱約高于其余眾殿的地位。
而第一殿由秦廣王主宰,掌生死簿,第十殿由轉輪王統領,掌輪回鎖。
五官王平日在自己殿中如何囂張,也不敢在轉輪王面前大小聲的,尤其,他的修為在十殿閻羅之中墊底。
轉輪王心情本就差,他恰好因為轉輪王交代的一件事兒沒有辦好,被轉輪王指著鼻子痛罵了一頓。
本來已經夠屈辱,夠郁悶了,結果他還沒把這件事兒給結束了,他便收到了他的干兒子談全身死的消息。
談全的識海之中,有他留下的禁制,這本是為了控制談全的。
談全一死,禁制消失之前,傳回了影像,沒想到意外暴露了兇手的容顏。
不是盛紅衣是哪一個?
盛紅衣雖然在外易容行走,可她在衡蕪鬼城早就暴露了原本的相貌。
誰人不知呢?
五官王當時就氣怒攻心了。
盛紅衣不僅殺了談全,居然又殺了傀家、家、嵬家、倀家四家之人。
不得不說,她簡直是往死了得罪這群人吶。
沒完了是吧。
敢情,反正梁子早前就結下了,所以無所謂了。
因為她這個舉動,整個衡蕪鬼城再一次陷入動蕩之中。
傀家幾乎要徹底在衡蕪鬼城除名了,幾乎進入查無此人的狀態。
那嵬家,跟傀家也差不多,當年,嵬家不就是靠當傀家的狗腿子,替傀家當牛做馬,鞍前馬后發家的嗎?
而今,同傀家一起,共存亡了?
而且,還是折在同一個人手里。
有時候,這命運的安排,真是巧合的讓人心驚肉跳呢。
還有倀家和家呢,也是巧妙至極的巧合呢!
家家主震怒又如何?損失慘重又如何?
當年,因為倀廣的骷髏百倍,眾家族圍剿盛紅衣,家家主更是親自出馬,還不是拿盛紅衣沒辦法?
這一次,難道他就有辦法了?
說起來,寒泉山莊被家所占,本就是一個意外,這么多年了,靠著寒泉山莊,他們已經賺了太多錢了。
而今,家痛失一臂,本就人丁凋零,盯著他們的人何其多啊。
這才幾日?
夜想必已經焦頭爛額了,想從寒泉山莊這個賺錢的金母雞身上咬下一塊肉的太多太多了。
夜,哼,說起來,家人實在是目光短淺的很。
若不是看中他家的錢袋子,誰瞧得起他們呢?
可惜,這家,還無自知之明的很,自以為自己左右逢源。
這些,若是不發生在五官王自己身上,五官王還能涼涼的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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