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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不會告知魔蓮子,她為啥走那么快,是因為她已經力竭了。
之前,魔蓮子附體,帶動魔氣滋長,又有怒發沖冠的憤怒和執意復仇的決心撐著。
加之那血墻可能因為血池暴沸已經削弱了過半實力。
此消彼長,她才得以順利破之。
不過,用力過猛的后遺癥這會子已經顯現。
她現在是識海抽痛、經脈干涸,再也抽不出幾滴靈氣。
隨便來個同階修士,怕是都打不過。
自己知道自己個兒,盛紅衣哪里還敢待在敵方的陣營里面,留著當靶子呢?
趕緊的,尋個借口,腳底抹油,跑了。
卻說,幾乎是她剛走,遁光才消失在天際,另一邊的天際由遠及近的出現了黑色的遁光。
數道遁光齊齊落下,顯出其中人形來。
來者四人。
其中三人,就是這血魔城的三巨頭:隧劫、藍衂還有周奕鳴。
他們拱衛在中間的是一位穿著黑色冕服,帶著九旒冕的修士。
此人面白無須,初初一看并不如何威嚴,全身也似毫無威壓。
只,便是平日囂張的周奕鳴這會子都半躬著腰,畢恭畢敬,半點兒都不敢造次。
另外兩位就更不濟了。
隧劫頭都不敢抬,不停的擦汗。
藍衂諂媚的笑著,可,若是近看,就能發現他臉部肌肉僵硬,顯然的笑僵了,哪怕這般也沒見他敢調整一下。
那男人看似隨性普通,然,冠冕下的眼睛,不知為何,居然是灰白色,瞳孔轉動間,不經意的,隨便盯一眼某物,都會讓被盯者有一種被猛獸盯住的既視感。
這位,站在最中間,昂首俯視一切。
他得到如此規格的待遇,自然是他的身份不同尋常。
他是神魔城的人。
不僅是神魔城的人,還是神魔城的隧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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