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喝喝喝,你怎么天天就知道偷酒喝,你姐出生那會(huì)兒,你娘統(tǒng)共就釀了兩百壇靈酒,這幾十年,我都沒舍得喝,倒是你,隔三差五打那酒的主意?!” 盛紅衣假裝沒聽見,人已經(jīng)到后院去了,耳邊還有她娘安慰她爹的聲音: “哎,這不是還有五十多壇么?等紅衣下回出門,讓她再買點(diǎn)兒上等靈谷回來,我再釀就有了?!? 盛云帆不大滿意,不過對(duì)著妻子語氣尚且溫和: “酒是越陳越香的,再好的手藝也沒有陳年老酒香呀,再說了,那會(huì)子那釀酒的靈谷可不普通,是我花大力氣尋到的,你……太慣著那丫頭了。” 盛紅衣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往后走,她爹就是嫉妒唄。 誰讓他現(xiàn)在幾乎不能喝酒,便是喝,也得控制量,十天半月方能喝一小蠱。 昨天他剛因?yàn)榧议T前“風(fēng)景好”,讓他“詩興大發(fā)”,來了興致,把他這幾天的量都喝完了,所以今兒個(gè),那是一滴都不能碰。 她也愛酒,尤其那酒綿密香醇,勾的她饞蟲蠢蠢欲動(dòng)的。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午飯,盛紅衣心情甚好,可惜這好心情沒有維持太久,到了傍晚,家里突然來人了。 來人是盛家大管家,盛甲。 這可是盛家族長面前的紅人兒。 盛家來家里的時(shí)候,盛紅衣正在睡覺。 她還維持著前世的習(xí)慣,這每日午睡那是不能少的。 尤其,今兒她出攤,實(shí)在起的早。 在懶散方面,盛紅衣從來不會(huì)虧待自己。 盛甲一進(jìn)門,盛紅衣就醒了。 倒不是有什么嘈雜聲,而是純粹的,跟大伯一家有關(guān)系的人,都有股讓她討厭的氣息。 這氣息一靠近,她就能“聞”到,就會(huì)煩。 這大概跟她親近靈氣的體質(zhì)是連帶的,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能“聞”到別人的氣息,感覺自己的鼻子跟狗鼻子似的。 這本事沒啥用處,必須得人靠她很近,她才能“聞”到,越是討厭的人,氣味越臭! 她煩躁的睜開眼,外面的話也傳進(jìn)耳朵里,端的是盛氣凌人,嘚瑟滿滿: “二老爺,凌波小姐帶著她的玄塵門的幾位師兄回來了,說要給家族中的兄弟姐妹測靈根。” “凌波小姐說了,便是雜靈根,有她幫襯著,也能進(jìn)玄塵門?!? “族長讓小的來通知一下,務(wù)必讓大小姐和九小姐去一趟前頭,可不要誤了這天大的好事兒啊?!? 盛紅衣眉一挑,眼角眉梢間,那股子躁氣凌厲盡顯: 盛凌波回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