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樣一來,剛好趕上了陵州帝來鳳儀宮,自然而然的引起了陵州帝這種性格多疑之人的懷疑。 一切不負眾望,都很順利。 沒有哪個在位的皇帝容忍兒子和后宮妃嬪糾纏不清。 陵州帝目光灼灼的盯著見姜云絮的眼睛看,姜云絮不慌不忙,任由他打探。 “之前喜歡,為何又不喜歡了?” 姜云絮撩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紅痕:“臣女險些豁出去性命救他,可他卻嫌棄臣女樣貌丑陋,屢次詆毀,臣女也就心寒了,這些年用習慣了紙,也就忘記換了。” 這個理由倒是合情合理。 陵州帝眼中疑惑散去,楚宥齊對姜云絮如何,他是看在知道的。 “朕給你賜婚,你心里可有不滿?” 姜云絮搖頭,非常痛快的出賣了楚宥齊,從懷中掏出了五萬兩銀票高高舉起:“這是齊王說服臣女,只要同意和離,就會給臣女五萬兩銀票,還會提供線索給臣女,幫助臣女找到團哥兒。” 話落,陵州帝的眼神倏然變得陰冷無比,他拳頭攥的嘎吱嘎吱響。 “求皇上恕罪,臣女知道齊王厭惡臣女,再加上那日在齊王府有人偷襲了錦衣衛,擄走了團哥兒,齊王府必定能知道點線索,所以,臣女只能答應了和離。” 姜云絮硬是擠出兩滴眼淚:“至于嫁給誰,結果都是一樣的。” 陵州帝冷笑,他現在不僅要防備楚玄知,和姜宰相斗智斗勇,如今還有個算計自己的兒子。 “吃里扒外的東西!”陵州帝此時的怒火難以言喻,不必驗證,就知道盈貴人跟楚宥齊一定有糾纏。 “那賞花宴那天,齊王為何會幫你作證?” 姜云絮也不隱瞞:“李大人和劉大人家中有病人,齊王威脅臣女,若是能替兩位大人家的家眷看病,就幫臣女做假證。” 這話徹底帶點燃了陵州帝的怒火,他怒不可遏的抬手將桌子上的奏折揮落在地,大罵一聲:“放肆!” “皇上恕罪,臣女知錯,求皇上責罰。”姜云絮故作顫抖的磕頭。 而陵州帝目光緊盯著姜云絮,隱隱還有些殺氣,他原本以為自己是個狩獵者,沒想到竟被人算計了。 這種屈辱感,已經許久未曾有過了。 “姜云絮,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你這是犯了欺君之罪,罪無可赦!” 姜云絮磕頭求饒:“皇上,臣女也是被迫無奈,團哥兒更是無辜的,臣女已經找不到任何人幫臣女了,齊王又是唯一一個知道線索的……” 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再搭配上一張丑陋的容顏,不僅毫無美感,還惡心的讓人作嘔。 一想到這樣的人會嫁給楚玄知,陵州帝心中的怒火忽然又消了些。 起初,姜云絮也只是想保護家人,再復仇而已,又有什么錯? 陵州帝深吸口氣,看著那礙眼的五萬兩銀票,又問:“朕聽說免死金牌也丟了?” “是。” 陵州帝有些后悔,為何會把金牌賜給了姜云絮呢,白白浪費了。 “你可有懷疑的人?” 姜云絮搖了搖頭:“不過臣女在免死金牌上撒了毒藥,一旦有人接觸,就會中毒,雖不致命,但也不好過,臣女也是預防會被人偷竊,誰能想真的有人惦記臣女的金牌。” 惦記金牌的何止一個人? 陵州帝清了清嗓子,掩飾了尷尬,怒火降低了太多,又問:“姜云絮,楚玄知曾經可是戰神,尊貴的玄王,是陵州的英雄,你嫁過去可要好好的收斂性子,莫要再行事乖張了,否則,朕也護不住你。” 姜云絮苦著臉:“那能怎么辦呢,圣旨以下,臣女總不能再悔婚一次吧?” 看著她一臉狼狽模樣,陵州帝又說:“團哥兒的事,朕會派人徹查,盡快派人去找,但還有句話要提醒你,玄王的腿你若是能治好,朕重重有賞也不會計較你丟失金牌之罪了。” 這話,姜云絮打心眼里就不信,陵州帝是巴不得弄死楚玄知。 希望他好才怪了呢。 甚至楚玄知的腿之所以受傷,說不定還有陵州帝的參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