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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嘉德,彩虹橋?qū)m殿內(nèi)。
阿斯嘉德最高處的建筑里,有一個空曠巨大的房間,房間只在最中央放著一張平臺,一個老人安靜地躺在平臺上沉睡,被薄薄的能量膜包裹著。
他的身邊,還有仙后弗里嘉正跪坐著,為自己沉睡的丈夫和戰(zhàn)斗的兩個兒子擔(dān)憂不已。
然而下一秒,她看到原本還陷入深度沉眠的丈夫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奧丁的獨目陡然睜大,凝視著彩虹橋?qū)m殿的方向,面色復(fù)雜:“洛基!”
……
彩虹橋?qū)m殿中。
路明非看向古一:“古一法師,您怎么會來這里?”
“地球遭到了攻擊,”古一道,“攻擊的來源是彩虹橋,所以我不得不來與奧丁神見面?!?br>
“地球?”路明非愣了一下,“洛基不是要炸約頓海姆嗎?”
之前洛基放狠話的時候他還被凍在冰里,根本就沒聽見,破冰而出后他一直以為彩虹橋是攻擊向約頓海姆的。
他頓時一陣后怕——托尼、佩珀還有哈皮,還有其他他認(rèn)識的朋友,都生活在地球上。
如果不是有古一出手,這個時候地球已經(jīng)在遭受彩虹橋的破壞了,持續(xù)時間長一點,說不定地球就會被炸毀。
不過相比于已經(jīng)被解決的危機,現(xiàn)在還有兩個件需要解決的事情,路明非指著宮殿里的兩大坨冰塊:“古一法師,您能不能把我的兩個朋友救出來?”
古一搖頭:“這是遠(yuǎn)古冬棺,也就是彩虹橋上的那個匣子中本質(zhì)力量泄露,而形成的永不融化的堅冰,我恐怕無能為力?!?br>
“連您都解不開?!”路明非瞪大眼睛。
“不過我雖然做不到,但你或許可以?!惫乓煌蝗晦D(zhuǎn)口道。
“我?”路明非指著自己的鼻子,“您都做不到,我怎么解開這些寒冰?”
“想一想,你是怎么出來的?”古一提醒道。
路明非陷入了思索——之前他沖破冰層時因為情況緊急,并沒有來得及細(xì)想。
現(xiàn)在被古一提醒,他仔細(xì)回憶一下當(dāng)時的感受,好像是……他體內(nèi)多了某種力量?
在被冰封的期間,他體內(nèi)好像突然多出了一股寒氣,或者說寒冷的能量——這種說法從某種角度講挺反科學(xué)的,寒冷就是溫度低,溫度低就是能量少,絕對冷度就是一丁點能量都沒有。
怎么會有能量是“寒冷”的?
但考慮到自己面前還有個法師,路明非覺得自己體內(nèi)多出了一團(tuán)寒冷的能量也不是什么很難理解的事情。
這股能量似乎是來源于古一法師口中的遠(yuǎn)古冬棺,也就是那個藍(lán)色的匣子。
他當(dāng)時體內(nèi)的能量似乎是和包裹他的堅冰發(fā)生了某種共振,然后堅冰就在他的意志下破碎了。
難道說……
路明非試著把體內(nèi)的寒性能量調(diào)動起來,走到離得比較近的索爾牌堅冰前,伸手放在上面。
果然,他能隱約感受到堅冰和自身的寒性能量有某種聯(lián)系。
片刻之后,包裹索爾的堅冰憑空破碎。
“嘶……”
索爾渾身顫抖,嘶嘶地吸著冷氣。
就算是以他的體魄以及神力,被遠(yuǎn)古冬棺最核心的力量冰凍之后,在短時間內(nèi)也很難緩過來。
路明非又走到浩克身邊,依法炮制,片刻之后,浩克身上的堅冰同樣破碎。
幾乎是在浩克身上寒冰破碎的同時,一道虹光從天邊劃落。
路明非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過去,虹光在彩虹橋?qū)m殿的門口化作一匹八足天馬,馬上是一位獨目的老人。
老人看起來高大雄壯,雖然只有一只眼睛,但卻無損其威嚴(yán)。
“浩克!冷!”浩克從冰中掙脫,雙手用力在自己身上摩擦,雖然嘴上喊著冷,但他的狀態(tài)明顯比哆嗦得說不出話來的索爾要強許多。
“父……父親?”還在哆嗦的索爾看到來者,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
父親?他就是奧丁?旁觀的路明非立刻反應(yīng)過來。
但出人意料地,奧丁并沒有理會叫自己的兒子,而是緊緊地盯著路明非,獨目一眨不眨。
路明非被他看得一臉懵,忍不住撓了撓頭——看我干啥?你兒子在那邊啊。
古一悄無聲息地?fù)踉趭W丁和路明非之間。
“又見面了,尊貴的眾神之父?!惫乓黄届o地看著奧丁,臉上無喜無怒。
因為坐在一匹神俊的天馬上,即便古一擋在中間,奧丁也可以坐在高處俯視路明非。
但他收回了目光,翻身下馬:“我很抱歉,米德加爾特的至尊法師,我的孩子對米德加爾特犯下了如此罪孽?!?br>
眾神之父有著自己的驕傲,他輕易不會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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