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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撿起那片剛綁上沒有小半天又被解下來的紗布帶,準備重新綁上的時候,耳邊響起重櫻的聲音:“別動我來!出去先,哼。”
門被關上,下一刻另一位患者又推開進去,里面傳來的交談聲很快就被門扉隔絕,不再有任何的消息傳出。
將輪椅上的人,調到面對自己的方向,低身開始包扎的大小姐手法略顯生疏地開始扎起那些帶子。
但任誰都能看出她的細致與認真。
“我總覺得剛才醫生態度不好。”
“是你的錯覺吧?”她安靜低聲,從容不迫地說著,接著用力扎緊一個結,往日纖細的手臂讓韋瑟產生一種健碩到可以鉗制住自己。
某種姐系的強硬女子?!
“不對啊,我覺得是他態度有問題。怎么回事?”
“男的對你態度有問題,也需要糾結嗎?”她抬頭在陰影彌散里笑了一下,仿佛又知道些什么,“你什么時候在意別人了?只在意我好嗎?”
她的言語湊近一些,聲音認真幾分,腔調婉轉了一點。
握住他大腿的指節稍微用力,掐進一點便酸溜溜的讓人想抖腿甩開,韋瑟發出哼呀用手撥弄她:“癢呢。”
扭頭又甩不開的感覺真的糟糕透了——他是完全在被重櫻欺負。
“好好,不在意了,很酸~哈哈~別用力掐了~哈!”
“我也好奇啊,他從一開始問,問完知道你只是看腳傷之后就仿佛失去興趣。這醫生是有點奇怪……”
自言自語的少女到:“除非他希望病人看的不是腳病。”
“那他還能看什么?”
悚然一驚的兩人回頭望去,發現周邊的科室氛圍有些陰沉,再看向門口的主治方向時,頓然有了些了解。
“呃,居然是生理功能疾病……”
閃過的念頭在兩人腦海里相同閃過,最后是韋瑟更快明白但也被重櫻右手握拳放在嘴角輕笑了一下。
“嗯!什么,生理疾病及傳染病科?”
韋瑟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稍微有些能理解醫生剛才的表情了。
“噢呀……你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少女湊得很近,輕飄飄在他身邊吸上一口……又一口。
“呼~咳,嘶!”
她的聲音小小地,帶著一種品鑒的味道,讓韋瑟拉開她一下。
那雙眼睛微閉又欲要睜開,從內在透露一絲媚魅的眸光,無論注視多少次,都讓他不自覺心跳加速。
望著嘴角上揚的大小姐,隨即別扭開腦袋盡量不看她。
可惡的人兒!那份深邃醇厚的介乎于青澀與純熟間本不該是她所有的,可偏偏少女卻能夠若無其事的全部展現出來,讓得到她的韋瑟品嘗一遍。
完全難以抉擇要看她哪一面,!
“哦對了,這份藥單開出來,接下來是展開行動的時間了嗎?”
她松開手指先前執住的衣領,重新以平視姿態往回一墊,坐在消毒過的不銹鋼長椅上,悄然而不顯眼的一潭水流正從橫條與背靠的位置慢慢滲透往下滴落,在地面上匯聚成水漬。
從長椅底下橫條偷光的孔隙里、可以窺見的不僅有少女長裙面底坐姿時碾在橫條空隙椅上微微壓出的痕跡,還有在光影下的水影。
法術先于一步采取行動,在她心中認為骯臟的,不潔的細微處全部沖刷掉。
美麗的瞳眸閃爍幾下,溫婉而有蘊含地眨了下眼睛,心里甚是滿意霜水浸透洗凈后才屬于自己椅子。
雙手收于臀后,束裙在坐于輪椅韋瑟的面前以漾笑姿態看著他,等待‘指示’的到來!
“你這樣直勾勾地不禮貌看著,都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啦。”
只維持瞬間的冷艷融成了一抹溜過唇齒的熾熱,讓韋瑟看恨不得撲進她的身上,擁抱所愛之人。
心中的熾熱在如此瘋狂地侵蝕占據著他,在大眾視線下的忍耐變成最痛苦的折磨。
她恒久長遠的目的總在于此,最愛他的重櫻,他最愛的人,以一種幾近瘋狂的勸誘在韋瑟面前。
迫切讓他吃下這顆禁忌果,近在咫尺的飽滿果實。
她們間還差的最后一步。
而走出那一步前,在先前所有可接受的不可接受的可想象的難以想象的區間里,主仆兩人肆無忌憚。
重櫻和韋瑟,對彼此的癖好足以稱得上是令人發指的傾瀉。
癮于其中的快樂與極端的愉悅,只有浸入其中的人才能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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