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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回去路上。

    秦陽問道：“那個程向榮，你面試他時覺得人怎么樣？”

    林霜舞黛眉一蹙：“還可以，能力很強，專業素養極高。”

    “他提交了四組的廢除申請書，我沒同意，駁回了。”

    林霜舞淡淡道：“你不用擔心會丟了飯碗，四組不可能廢除。”

    “不過下午他又弄了個重組四組的建議書給我，有理有據，我不好直接駁回。”

    “你們四組...”

    林霜舞頓了頓，似乎也有些發愁。

    秦陽也好，陳東等人也罷，都是外行人，指望他們談下項目，簡直天方夜譚。

    “算了，明天再說吧。”

    林霜舞很煩躁，不想多說。

    秦陽見狀也不再多問。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名為鄒永建的供應商老板便是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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