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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顧迎清的神經(jīng)似乎還在跟吉他的弦樂同頻共振。
人有醉意,心跳跟著架子鼓的鼓聲,咚,咚咚,咚,咚咚咚……
她腦袋昏沉,身體卻又輕盈,周圍都是鬧聲,有音樂,有笑聲,蓋過她的所有顧慮與遲疑。
暢快淋漓。
林北望唱起歌來的樣子,奔放粗獷,欲望也不掩藏,清清楚楚寫在臉上。
她恍惚中想,為什么不呢?
當(dāng)初跟那誰,不也是這樣開始的么?
從熱鬧的場子里,回到悄無聲息的房間,心情像是從高高的空中蕩如谷底。
一股落寞油然而生。
她為什么要讓自己再獨自為誰神傷?
興致當(dāng)頭,她渴望以任何形式產(chǎn)生的,能讓自己快樂多巴胺。
顧迎清好像已經(jīng)不是自己,腳不是腳,手不是手,指尖都在情緒的驅(qū)使下激動得發(fā)麻。
這邊的房間都是度假屋的樣式,前門后院皆可通行,棟棟獨樓矗立在大片豐茂的植物之間,有樹沙沙,葉影搖動,也有低矮灌木,沿道而生。
她記得林北望就在她隔壁,接駁車先送她,再停到左后邊那棟樓前。
她從后院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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