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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跟那誰同處一室,他目光迫人,給她無處遁形的壓迫感,一舉一動都像被束縛。
顧迎清走出包間時,每一步都感到芒刺在背,因此沒意識到腳步越來越快。
一走出包間,自動松一口氣。
室內(nèi)外溫差大,此處又在高地,風更勁,也更寒,往身上一吹,她狠狠一個戰(zhàn)栗,立時清醒,開始懊惱自己落荒而逃的行為。
整層樓亮如白晝,格外悄寂,放著音量恰好的悠揚純音樂。
進了洗手間,對鏡一瞧,顧迎清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頰緋紅,顏色已經(jīng)蓋過兩頰的淡淡腮紅。
手一摸上去,滾燙。
她俯身掬了捧水想往臉上撲,又想起自己化了妝,于是作罷。
想補妝,又發(fā)現(xiàn)沒把包帶出來。
顧迎清太明白他的做派。
這不太像是偶然,但她又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這三個多月里,除了他仍把保鏢留給她,和盧家路那僅僅一次的碰面算是「交集」,沒有過任何聯(lián)系。
他要是還有什么想法,何必等到現(xiàn)在?
盧家路那回的樓小姐已足夠說明問題。
頭回就因為跟他錯身而過心浮氣躁,這回又自亂陣腳。
顧迎清一點點給自己洗腦,前任見面方寸大亂是正常反應,但若想太多,便容易落入自作多情的陷阱。
當初干脆地搬家,來北城,就是打算給自己時間斷干凈,杜絕接觸有利于遺忘。
自洽成功。
顧迎清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畢竟幡不想動,又耐不住有風,心想干脆直接走人好了,眼不見心不煩。
可看自己身上就一件裙子,衣服和包全落里面。
萬幸那包太小,裝不下手機,手機一直被她隨手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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