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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兩個值班的保安,因為排班不一樣,但之前都見過他,說有些時候他是半夜來,待一會兒就走了;有時候凌晨來,早上走。
顧迎清心亂如麻。
今晚遞衣服那位應該就是樓問。
她之前聽前同事八卦時,說那位樓小姐履歷家世如何如何優秀,同他簡直天造地設。
親眼一見,果真是清麗佳人,溫柔細語,看著像善解人意那一掛的。
顧迎清又重新清醒過來。
對鏡子照時,她心中自嘲,他的喜好就沒怎么變過。
他說幾年前那晚上,不是因為沈紓紜才跟她睡,合理猜想,是不是當初的她也剛剛好只是對了他的口味?
他在西南時說過的一句話——不缺女人,但缺她這種女人——言猶在耳。
她當時搞不懂,他說的到底是哪種女人呢?
后來多少明白,他喜歡床下含蓄循規蹈矩,床上***配合默契的反差。
很能刺激他。
想必這位,他也很滿意。
胸腔漲得難受,像一瓶酸水倒下蔓延,一股濁氣在體內橫沖直撞,無處發泄,她一把將盥洗臺上手邊洗手液揮落在地。
顧迎清沉默看著鏡子里女人的臉,泛紅的眼,手不住地發抖。
用那么多個時日,才好不容易找回的平靜與自洽,一個對視都沒有的錯身而過,就被攪得波濤泛濫。
她一邊覺得自己沒用,一邊為自己開脫,身邊有他的保鏢,跟他之間仍像有一根無形的線互相牽連,只要在一個城市,很難避得開。
同時又怨他恨他,為什么要到她這里來?來過為什么又不把痕跡收拾干凈?
一面給人放不下的錯覺,另一邊又明明佳人在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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