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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生也霍地坐起身,「給你錢你不照樣沒用?在我面前這么抗拒談錢,你跟之前又有什么差別?」
「誰說我沒用?」顧迎清在黑暗中冷冷瞪著他,「今晚和宋就文吃飯就是刷的你的卡。」
程越生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她繼續道:「我沒懷疑過你跟別人有什么,我不斷告訴自己,你要是厭倦我,或是有了其他女人,大可直說打發掉我,犯不著勞神費力玩當面一套背面那一套的伎倆。我是無條件相信你,可礙不住有人老在我面前蹦跶,說你跟誰誰多配,說我癡心妄想!」
顧迎清一氣說完,耳邊回響著自己落下的尾音,她還是變成跟男人訴苦告狀的那種人。
程越生頓了頓,「誰跟你說什么了?」
顧迎清心頭荒涼,委頓地搖頭:「誰說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什么都不讓我知道,讓我只能蒙住眼睛耳朵盲目信任你,這根本站不住腳,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當我從別人那里聽說你見了誰,在干嘛的時候,我還要努力說服自己,你有你的理由。你每天晚回來,我只能靠自己猜,你今晚去做了什么見了什么人談的什么事。跟你在一起,除了吃飯就是上床,你知道我像什么嗎?」
程越生繃緊了臉,一聲不吭。
她平靜地自嘲:「像你疲憊之余的泄欲工具,還不如以前沒跟你在一起的時候。」
至少那時候她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對他沒有幻想,只需上床,她可以不過問他的任何事,反正隨時都可以結束。
現在,她明明晚上跟他睡在一起,卻總覺得離他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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