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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迎清瞪著他。

    程越生走近到她跟前，忍笑低聲問：「有沒有其他想吃的？」

    「沒有。」

    他一靠近，熟悉的氣息包裹上來，像一個跨步越過了橫亙在二人之間莫名其妙的尷尬，顧迎清人開始有點飄，有點呼吸不由己。

    「你跟我見什么外？」程越生故意調(diào)侃她。

    「沒有啊。」顧迎清眼神閃爍，耳廓暈開一抹紅。

    「那你矜持什么？」

    程越生認為他一開始對顧迎清的定位依然準確，這人只有在情緒和酒精的操控下才會主動。

    他說話間，頭壓下來了些，手扶上她的腰，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顧迎清心在亂跳，說：「沒關(guān)門……」

    「沒人上來。」他先親了她一口。

    顧迎清呼吸一緊，抿了下唇，像是受了鼓勵，仰起臉，正好迎上他覆上來的唇。

    不似昨晚的溫吞柔情，淺嘗輒止，這回一上來兩人都有些急切，像是在某種混亂中摸索著，回到從前熟悉的感覺中去。

    吻逐漸用力，纏作一團的呼吸沉重灼熱，難分你我。

    他顧及她的傷，沒有將她往懷里揉，只是繞著她后腰那片沒什么傷的地方，來來回回。

    顧迎清覺得少了點什么。

    她不肯說，但又難騙過自己，她就是喜歡被他用力得要按進他身體里的感覺。

    她伸出一只胳膊環(huán)住他脖頸，一手抱住他的肩臂。

    顧迎清腦子里安靜極了，只聽見唇舌勾纏的曖昧聲音，腿軟得要站不住。

    程越生深呼吸著退開的時候，咬著牙在克制，顧迎清眼珠作勢往下掃了眼，囁嚅說：「……自找罪受。」

    顧迎清自己也沒好受到哪里去。

    才說完，又叫他按住后腦勺，發(fā)泄似的啃了一通。

    大白天的，也暫時只能這樣了。

    顧迎清身上有傷，就算是大晚上，也還是只能這樣。

    程越生在窗邊站了會兒，想點根煙，擔(dān)心勾起那人的癮，也作罷了。

    他讓人買了個新手機，顧迎清趴在床上傳輸數(shù)據(jù)，時不時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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