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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電話給梁倩,請她幫忙請病假。
梁倩聽她聲音發甕,有氣無力,關心道:「你沒事吧?」
顧迎清說:「我沒事,空調開太低,感冒了,有些發燒?!?
「行,那你記得吃藥?!?
掛了電話,顧迎清渾身無力,身上又開始泛冷,冷得她起雞皮疙瘩。
六月中旬三十幾度的天氣,關了空調不僅悶熱難忍,骨子里的冷意還得不到緩解,只好重新打開。
她硬撐起床,從衣柜頂層里扒出裝在真空袋里的冬季被芯,用涼被把自己裹得像蟬蛹,再把冬被搭在身上。
醒醒睡睡直到中午,眼睛睜開一條縫,公主正坐在另一側枕頭上盯著她看。
她腦袋昏脹,涼被已經濕透,迷迷糊糊干躺到十二點半,客廳的喂食器到點放貓糧。
一陣嘩啦啦的聲響,居然沒有貓影從床上彈射飛奔出門。
顧迎清奇怪地看向公主,它腦袋墊在爪子上,半睜著眼懶洋洋地看著她。
顧迎清在上班以前,待在家里的時間更多,剛養貓那時聽說不能頓頓喂貓糧,不愛喝水的貓只吃干糧會缺水,她便以濕糧為主,喂凍干復水和罐頭。
貓糧吃得少了,公主反而更喜歡,一聽到放貓糧的聲音,不管在哪兒,一定會閃現到飯盆前。
顧迎清一直覺得這只貓比較靈性,或許能感知她不舒服。
她便起床帶貓到它的小餐桌前,給它開了個罐頭。
渾身是汗,顧迎清洗了個熱水澡,點了清淡的午餐。
才吃了幾口,就感覺胃在翻,這感覺過于熟悉,她趕緊停筷,不過多時,胃里有物上涌,她到衛生間扒著馬桶,把喝的水和吃的那幾口飯全吐了出來。
身體反而輕松了不少。
顧迎清找出胃藥吞了,感覺胸悶頭暈眼皮也跳,體溫逐漸升高,發燒癥狀再度來襲,她重新倒回床上。
不知道是發燒,還是她睡眠不足的原因,躺下的時候能聽見心跳聲悶重地撞擊耳膜。
一覺到晚上,有電話進來,顧迎清剛才在噩夢里,猛地被強行喚醒,心跳劇烈,喘著氣去摸手機。
梁倩問:「你沒在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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