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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既覺得不能單憑一個畫面就多疑,又覺得實在沒道理。
鄧榮濤那時在升遷的關鍵時期,沈進友在官商黑三道上名聲一直都不太好,鄧榮濤一直回避他,頂多在人多時做做表面功夫。
連跟鄧榮濤有私交的程云治,都幾乎不在公共場合私談。
雖說鄧、程避嫌避得謹慎,但也不是沒有知情的人,之后鄧榮濤一定程度上受到程家牽連,升遷泡湯,被調到南江,職權比在州港時還低一階。
程越生捋了把發茬,眉心擰得死緊。
決定這事還是先弄清楚再說,不能妄下斷論。
只是鄧榮濤身份特殊,商場的人脈不一定好用,恐怕得走謝家的門路。
他坐到后半夜,取下硬盤,看了眼方才被沒關嚴實的抽屜,隨手扔到最里處。
沒躺幾個小時,程越生出門去了近郊的拳擊場,下午應邀去了市政的官方宴請。
顧迎清爺爺的狀況還算穩定,但此種穩定也僅僅是沒有快速惡化而已。
她沒有待太晚,在天黑前回到了嘉楠夢苑。
家里空無一人,但留下了一些有人來過的痕跡。
比如她回臥室換家居服的時候,被子掀開,床很明顯被人使用過。
她那副繡著good-night的藕粉色真絲眼罩,還被人從她那側的枕頭上薅出來,不知用沒用過,反正被扔在了掀開的薄被上面。
那張沙發上扔著用過的浴巾,還有他換下的一套襯衫和西褲。
再去書房一看,顧迎清兩眼一黑,書桌上放著一只敦煌飛天主題的小瓷碟,里面盛滿了煙蒂和煙灰。
她氣得不行,這套碟子可貴了,她平常都舍不得用,把一整套單獨放在櫥柜一欄,擺的時候還故意傾斜,給足空間,每只都露出一半漂亮的盤底和盤沿,看著就賞心悅目。
不知怎么就被他看中翻出來了!
她倒掉煙灰,又細細洗過,把瓷碟放回原位。
剛收拾完殘局,顧迎清接到梁倩電話,請她去公司拿一份補充文件送到南灣國賓館去。
和時寧能源有關的。
今天市政在南灣國賓館宴請南江市企業家,晚宴前開了個小會,放出了東港新城開發第二階段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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