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紓紜不忿:「你覺得她看到會怎么想?」
「能怎么想?」程越生輕佻揚眉,低促一笑中帶出幾分不符合西裝革履的精英人士的浪蕩氣,「我跟人親嘴的時候,口紅一般不會這么蹭。」
他睇了眼她下巴上的痕跡,意有所指地抬手,食指隨意地比劃兩圈。
沈紓紜的笑僵凝在臉上,眼底立馬燒起一把屈辱的怒火,銀牙緊咬。
什么意思?
他想說顧迎清很清楚他怎么接吻的是吧?
沈紓紜氣得攥緊了椅子扶手,指甲刺進皮質椅面中,眼神緊鎖住他,忽然發現他現在的表情,是她之前那十年都沒怎么見過的。
他永遠是用沉穩那一面示人,偶爾一笑,也許會展現幾分冷峻的柔情,連王致徐都說,程越生為她改變很多。
日復一日,他給她讓人安心可靠的感覺,讓她差點忘了他以前是什么樣子。
程越生長了一張沒人能降得住的臉,從年少到如今,從來都是。
鋒芒畢露的優越五官,眉骨鼻梁最是加分,年少時就已經眉眼凌厲氣勢十足,好皮囊加好身材,再疊上那股子天之驕子的張狂冷漠氣質,的確是,無可比擬。
而今再細看,他的外貌其實并無多大改變,只是隨著年歲見長,閱歷漸深,五官上的鋒芒一如往昔,氣質上的鋒芒卻全都收進了眼里。
因此極輕一瞥,都帶出讓人畏懼的氣勢。
沈紓紜最近總是想到從前,總想到被她聽見的那句,波瀾不興的「沒興趣」。
程家生很崇拜程越生,以前她跟程家生在一起那段時間,他就老跟她說程越生的事,她心里抗拒不想聽,卻又從來不打斷。
程家生有次問她想不想去看他哥打比賽,沈紓紜怎么可能會去,說那有什么好看的。
程家生說他哥很厲害的,美|國人搞體育很卷,為進藤校更是卷生卷死,最后也就百分之幾能進藤校在校隊打聯賽,東亞人在外面一般只能跟人卷腦子。
他哥走的可不是體育爬藤路線,正兒八經考進去的,不僅跟人卷腦子還卷體育。
又說趙淳敏想包機請趙家有些碎嘴議論她兒子的人,去看程越生打比賽,但是想到去年賽季,她兒子在場上把人按著揍,擔心今年會歷史重演,便又作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