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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情況適合暗中蓄力,再來個出其不意。
有時又更講究循序漸進,逐步瓦解,最后再給予致命一擊。
程越生饒有興趣問:「你之前怎么不拿出來?」
「……我以前哪敢?」顧迎清老實說。
無人相幫也無退路的時候,說不定那東西起不到該有的作用,她還會被趙縉搞死。
所以她才只能等到,找到那個「敢」的人。
顧迎清又簡言帶過:「而且我是剛從西南回來后給的許安融,你讓我跟她談判的。」
畢竟當時程越生也沒說要幫她對付趙縉,只說保她人身安全,所以在趙縉這事上,她是寄希望于許安融的。
說起西南,當時在賓館之后,她以為跟他就到此為止了。
一個說別再找她的人,一個說別要他負責的人,現(xiàn)在正躺一個被窩里聊事后天。.
程越生也沉默,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想到一塊兒了。
不過他倒是挺泰然的,很快打破安靜,帶著懶散鼻音低笑道:「你還挺聽話。」
「什么意思?」顧迎清聽不出他這話是夸是貶,語氣微凝。
「字面意思。」程越生說,「你怎么這么敏感?」
顧迎清睨他一眼。
誰讓他講話難聽,她ptsd了不行嗎?
只是顧迎清覺得跟他并非是翻舊賬的關(guān)系,既沒必要回看從前,也不用考慮以后。
可她又難以自抑地聯(lián)想,他將來會有什么樣的安排?沈紓紜會不會突然答應跟他在一起?趙縉完蛋那天什么時候來?
按理說,也就是她該離開的那天。
思及此處,顧迎清心中感到異樣,既酸軟得慌,又像被刺了一下。
她知道是因為什么。
身體被他有力的臂膀的攬著,被子底下也依然有部分肌膚貼在一起,心里卻越發(fā)空空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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