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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時間看到的是窗外一片淺藍泛白,晨霧未散的天。
胸口處傳來異樣,她呼吸微窒,剛醒來的四肢還發(fā)酸發(fā)軟,拾不起力氣,身體出于生理本能,抬手抱住他的頭。
程越生動作停下,忙里抽閑地抬眉看向她,「醒了?」
顧迎清后知后覺,睡眼惺忪地看著他:「還這么早,你干嘛?」
她記得自己宿醉那晚,直接睡到快中午,這人不累的嗎?
程越生伏在她上方,堵住她的嘴。
顧迎清的頭腦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又立刻被新的浪潮沖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上他興致和心情都不錯,前菜好豐盛,還沒到正餐她就飽了。
廚子忙活了多久就餓了多久,正準備飽餐一頓。
被勾起一些回憶的顧迎清忽然叫停,問他:「等一下,為什么我記得,上次在車里……你說是最后一次?」
廚子很生氣,簡直被氣笑,手下沒收力,咬牙切齒:「我昨晚的酒都醒了,你半個月前的酒還沒醒?」
顧迎清像條魚,被他扼住呼吸和生命,繃直了身體。
她死死按住他的腕骨,半天才說得出話:「可我,我怎么記得就是你,你說的……」
顧迎清一口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雖然程越生說過他和沈紓紜沒接吻,也沒確定關系,她也覺得他沒說謊的必要,她便沒再這事上糾結,也說了會守信用,該如何還是如何。.q.
可她就是一直弄不明白,印象中的「最后一次」到底怎么回事?
「那話是你說的。」程越生撤了手。
「你少污蔑……」顧迎清想瞪他,結果眼神沒瞪出去,聲音突然拐彎,陡然有了片刻失去神智的經(jīng)歷。
半個月不算短也不算長,但食肉者素上半月,突然再開葷,味覺就會變得極度敏感。
顧迎清感覺自己瘋了,她覺得程越生也瘋了,嘴里一直在說諢話。
說半個月不見,昨天突然發(fā)現(xiàn)她嘴巴變厲害了,他要比比看哪張嘴更厲害。
顧迎清再一睜眼發(fā)現(xiàn)太陽早已劃破晨霧,從陽光灑滿窗前地板,到赤陽高照,遠處海面波光粼粼。
過后程越生撿起一邊的浴巾,圍在腰上站在窗邊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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