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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正隨心所欲慣了,想一出是一出,想怎樣就怎樣,沒必要為了哄人心甘情愿跟他上床而特意編些好聽的話。
只是……
「不重要了。」顧迎清看著他低低說了一句。
程越生面色一頓。
顧迎清被激動的情緒熏紅了眼眶和鼻尖,皮膚白的人,情緒上臉的痕跡更加明顯。
她張了張唇,帶上了輕微鼻音:「不過是已經發生,和將會發生的區別。我相信你,你要做的事肯定能做到。」
丁點的水汽和熱意,使她眼睛更加好看,柔中帶媚,又透著堅決和倔意,這樣的矛盾使她身上有了復雜的氣質。
「我已經簽了許總給的合同。」她頓了頓說,「你遲早會跟她在一起,我遲早會離開南江。」
「你什么時候簽的?」程越生沒什么表情,語調往下沉,如同他現在的神情給人的感覺。
顧迎清搖搖頭,「也不重要。」
她除了臉上有紅意,說話依舊輕言細語,冷靜無比:「我只是想說,你利用這種信息差帶來的誤解,從我這里套出‘喜歡兩個字是沒有意義的。你以為你想要的真的是我的喜歡嗎?你不是,你不過是想要從中獲取掌控的快感。」
顧迎清說著,試了試轉動手臂,想要逃離他的束縛。
他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她垂下眼,不再看他,但由于他的固執,她很惱火:「你這個人很自我,占有欲強,要事情必須朝著你預設的方向發展,就算是拐彎,也必須要拐向你喜歡的那個彎。」.
就像他從不肯跳別人給他下的套,必須得他下套讓別人跳。
「說穿了,還是我剛才那句話,你們這些人有了錢有了權,覺得光是玩人身體不夠過癮,或許你們也明白,他人的服從,不過是臣服于你們的權勢地位,因此覺得掌控別人的感情,臣服于你們本身,才更是更高級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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