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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迎清面無人色,將手中尖銳的碎片對準她脖子。
沈紓紜嚇得不敢動,眼神卻發狠地瞪著顧迎清,「有本事你就扎下來!」
周圍的人見狀,既想上前拉開顧迎清,又怕她會傷人。
「我現在可是喝醉了,手抖得很。」顧迎清滿臉通紅,語氣輕飄飄的,邊說還邊抖著手將瓶子往沈紓紜脖子上抵近。
尖銳冰冷的玻璃擦過脖子,沈紓紜嚇得渾身一震,不敢再動。
顧迎清眼前只有那白皙緊繃的脖頸,她似乎看見了嬌嫩皮膚下跳動的脈搏。
她眼前景象搖來晃去,她便湊近了看,盯準之后,將玻璃尖移動到這一處。
沈紓紜終是沉不住氣,嚇得驚惶尖叫:「把她給我弄開!」
「你在計劃今天這些的時候,是不是沒想到這一刻?」顧迎清聲音很小,小得像在自說自話。
剛才,她覺得自己可能走不出這個地方了。
那杯酒,她不喝,他們不讓她走。
她要是喝了,失去知覺,任人宰割,她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只有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占據了主導,她真的想,一點點把這玻璃,***去,也讓沈紓紜感受一下,在生死之間掙扎的折磨。
旋即,她感覺手背上傳來陌生又熟悉的溫度。
隨后她整只手都被男性骨指分明的大掌包裹。
顧迎清動作遲滯地抬頭,男人的臉映入眼簾,她呆呆看著他,神情麻木,像認不出這人是誰。
耳邊傳來女人的驚叫:「程越生!快把她拉開!」
哦,是程越生。
顧迎清眼睛睜太久,干澀得發酸,又瞬地發潮,溫熱的水汽氤氳在眼眶中,周圍的景象都變得模糊起來。
她的手冰冷,每寸肌肉都在緊繃發力。
程越生像是在暖化一塊冰,讓她的手逐漸回暖,放松,再從她手里拿抽走了酒瓶。
隨后,他用了一寸巧勁,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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