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戀愛從結婚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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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月覺得這樣不好,一直想走。
靜香告訴她: “男人都是玩物,你要為了一個玩物去放棄這么多玩物嗎?而且你和段柏庭是商業聯姻,本來就是各玩各的。"
這是圈內一條沒明說,但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鐵律。
宋婉月不太贊成她的說法: "就算沒感情,可夫妻關系還在。這種行為屬于婚內出軌了。"對此,靜香搖頭嘆氣: “都是你家里那套守舊教育把你給害了。憑什么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就得三從四德?"
她越說越激動,不給宋婉月再反駁的機會,指了指坐在她旁邊那個健美冠軍,吩咐道: “把我姐妹伺候好。”
宋婉月眼中的牛蛙,雖然塊頭大,但性格明顯有些內向。想來是個新人,幾次看到宋婉月,都會不好意思的別開目光。臉頰泛紅。
宋婉月甚至覺得他上身露在外面的肌肉也害羞到發紅了。
聽了靜香的話,他深呼吸了好幾個來回,最終還是脫掉自己的外套起身。居然在宋婉月面前做起了健身比賽的姿勢。在用力的狀態下,肌肉線條緊繃,輪廓看著更加顯眼。
宋婉月目瞪口呆。
靜香輕浮的朝他吹了個口哨,湊過來輕聲問宋婉月: "怎么樣?"
怎么樣?不怎么樣。
脫了衣服更像牛蛙了。
宋婉月這番言論還來不及發表,包廂的隔音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走廊內的雜音以及大廳音響的dj曲,如浪潮般一同涌進來。
靜香先是疑惑,自己沒叫侍應生啊。抬頭看去時,又愣住。
男人穿了身黑色毛衣,外套拿在手上,逆光站在門口。哪怕只是一個暗的輪廓,頎長挺拔的身影尤為吸睛。
一雙長眸冷峻而陰寒,此時冷冷地看著里面。
靜香其實也只見過段柏庭一眼,還是在宋婉月的婚禮上。但那一眼足夠讓她對這位清冷矜貴,氣質出塵的男人過目難忘。
"婉……婉。"她伸手攥了攥身旁女人的袖子,話也說的結結巴巴。宋婉月的視線被那個肌肉男擋的嚴嚴實實,暫時還沒發現危險的存在。她眼神疑惑: "怎么了?"
靜香狠狠咽了下口水,不知
道該怎么告訴她這個噩耗,但提前幫她想好了法子: "你待會就說,是我強迫你來的。別管他問什么,你全部推到我身上就行。"
宋婉月沒聽懂她在說什么,一臉懵懂: "他?誰啊?"
話音剛落,身側沙發因為多出來的重量,微微凹陷。靜香已經低下頭,戰術性喝水了。
而還處在狀況外的宋婉月,毫無準備之下扭頭看了過去。正好對上那雙冷峭暗沉的眼。
段柏庭的出現,令包廂眾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包括那個正給宋婉月展示肌肉的男模。
此時也站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繼續。段柏庭長腿交疊坐在沙發上,他大約是出來和朋友見面,所以穿著比較隨性。
給人一種慵懶散漫的松弛感。他是松弛了,周圍的人卻因為他的存在而緊繃起來。
靜香鼓足了勇氣和他解釋: “那個……今天其實是我讓婉婉來的。她不想來的,但我硬拉著她來。"
"是嗎。"
視線仍舊看著宋婉月。仿佛壓根就不想理她,答的敷衍。
靜香都快被嚇哭了,滿懷歉意的看了眼宋婉月,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她實在太害怕了。
宋婉月不知道段柏庭是怎么找到這兒來的。這種捉奸場景她也是此生頭回碰到。
"你……你怎么來啦。"她話說的不太流利, "正好,我剛想走。"她挽著段柏庭的胳膊就要站起身。
段柏庭不為所動,輕輕拉開她挽住自己胳膊的手。目光停放在前方的活色生香,下顎微抬,語氣不輕不重的說出兩個字: "繼續。"
他臉上沒有半點不悅神情。好像只是想將這場表演看完而已。壓迫感太強,那個肌肉男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段柏庭從容不迫地點了根煙: “喜歡這種?”
宋婉月搖頭: "不喜歡,我們還是走吧。"
段柏庭按著她的肩,讓她重新坐下,語氣淡: "走什么,再看會。"
他手指勾著煙灰缸,將其拖到手邊,撣了撣煙灰。
宋婉月才不相信他會這么大度,縱容自己在這里看其他男人
裸-露上身。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好無聊。我困了,段柏庭,我們回去好不好。"撒嬌無用,她開始扮可憐。
段柏庭垂眸看她一眼: "是嗎。"
他叫來侍應生,給她要了杯高因咖啡: "既然是第一次來,那更得多看一會,不能白來。"
見宋婉月的眼神開始游離,他笑了笑: "這個看膩了?"
宋婉月一愣: "不是,我……"
他點頭,叼著煙,從錢夾里掏出一張黑卡,扔在桌上.極為貼心:“那換下一個。”
靜香早已被嚇到一句話都不敢說,甚至連呼吸都快停了。她在心里為好友默默祈禱,希望她能平安度過今夜。
從前還以為那些傳聞是謠言,現如今看來,段柏庭的確冷血狠厲,殘暴不仁。宋婉月這個嬌嬌女在他身邊,也不知過的到底是什么地獄般的日子。要是早知道她的婚后生活這么艱難,自己就不帶她出來花天酒地了。
都怪她。
席陽過來的時候,會所保安正在清人。聽說里頭有人包了場。
幾個空閑的侍應生站在旁邊聊天: “老公長得那么帥,比走t臺的國際超模都帥出八百個檔次。居然還來會所找男模,怎么想的。"
旁邊那人磕著瓜子笑道: “還能怎么想,圖刺激唄。家花哪有野花香。而且看那個,估計也是個高冷清貴的主兒,那方面肯定沒什么情趣。"
席陽聽完,先是在心里質疑了一下,做出這事兒的確定是段柏庭?隨即又樂了。
這人從小到大不管對什么都是一副無所謂的冷淡態度。只剩下一顆滔天野心,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原本以為婚姻對他來說,僅僅只是事業上的一個踏板而已。
想不到這人控制欲和占有欲意外的還挺強。得知那地方是男模會所后,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
席陽找到包廂并進去,里面的男模已經換到第三茬了。
沙發上的女人倒是符合他想象中的長相,白色緞面的吊帶長裙,手臂纖細白皙,柔順的黑色長發散落在肩頭。
鵝蛋臉線條流暢,鼻頭小巧圓
潤。開扇型的桃花眼,令她瞧著多幾分靈動與韻味。
坐在氣場駭人的段柏庭身邊,倒意外的合拍。一硬一軟,一靜一動。
小姑娘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那些男模們的表演,坐她旁邊的段柏庭也不知是抽的第幾根煙了。包廂內開了空氣凈化器,換氣通風也開著。那點煙味并不會飄到她們那邊去。
段柏庭靠坐沙發,交疊長腿,一條手臂自然搭放在宋婉月身后的靠背上。臉上神色一貫的泰然處之。意興闌珊的看著那些妝發精致男模在前面搔首弄姿。
而那幾個男模,大約也是被這種無形的氣場和壓迫給震懾到了,都有些不自在。可顧客就是上帝,更何況這位上帝出手闊綽,直接包下了整間會所不說。他放在桌上的那張黑卡,哪怕是想買下會所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批看完了,段柏庭微抬下顎,示意換下一批。
宋婉月可憐巴巴的去捏他的袖子: "段柏庭,我真的好困了。"他不為所動,煙蒂按在煙灰缸上狠狠欽滅: "難得來一趟,再多看看。"
宋婉月又不敢多說什么。
直到下一批進來,她才看了兩個,胃里突然一陣翻涌。來不及出去,直接吐在了包廂。
她彎著腰,吐到眼淚都出來了。那群男模幾時見到這場面,一杯酒沒喝,看他們的臉都能看吐。
段柏庭抽了紙巾給她擦嘴,又倒了杯溫水讓她慢慢喝。宋婉月沒接,干脆順著這場嘔吐倒在他懷里邊哭邊認錯。
她哭的直抽抽,嬌小的身子在他懷中輕輕顫抖。
手臂緊緊摟著他的腰,額頭靠在他懷里,眼淚甚至將他身上的毛衣都給濡濕了。那雙漂亮而生動的桃花眼,這會滿是淚水。隨時都有徹底決堤的可能。
“我知道錯了,我下次肯定不來這種地方了。”
雖然當下的眼淚有一定的演戲成分在,但她也是發自內心的不想繼續在這里待下去了。那些男模身上幾乎都噴了香水,香味多了,混在一起反而難聞。她是被這股味道給熏吐的。
段柏庭替她擦掉嘴邊的穢物,待看見她臉上的淚水時,神情緩和下來。
他讓那些人全都出去。宋婉月自己的衣服也被吐臟了,段柏庭帶著她去包廂里面的休息室換了衣服。
幫她把臟衣
服脫掉,換上自己身上的毛衣。他里面還剩一件白t。
認準了他面對自己的眼淚會心軟,宋婉月一直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輕泣不止。賴他懷里不離開,手臂緊緊摟著他勁瘦腰身。
下巴抵在其胸口,抬眸看他,清亮的眼蓄滿淚水,眼尾洇著一抹紅。先發制人的控訴委屈。
"壞人,你欺負我。"
段柏庭沒有反駁她的話。他的確是壞人。不論怎么定位,他都是個壞人。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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