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下限略低-《道主從擬化萬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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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而行差踏錯,就要付出代價。
前世,周卓也有過吳勝如今這般的心境時段,見不得同族如牲畜般被蓄養宰殺、消化利用。
但這種事不會因為見不得,就不會發生。
悲傷過、惶恐過、憤怒過、甚至絕望過,而當這些都走過,就成了后期的他,內心的火熱不斷壓縮,外在則越來越冷。
繼而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淡漠而冷酷,甚至殘忍,包括他自己。
從這個角度講,重生不啻于一場心靈的救贖。
畢竟有了挽回許多前世遺憾的可能。
“唉,還是不想這些沉重的東西了,看看收獲吧。”
一如周卓預料的那樣,尋常財貨,這里是镚子兒沒有的。
不是山村太窮,還停留在以物易物的狀態,而是異族玩的是劫掠之道+統籌計劃經濟。
人類精工細造的鋼弦弩、步人甲等軍械能調撥過來,那么山村的財富自然也能集中去某地,進行消化變現。
在周卓眼中,異族是九大勢力中,發展起來能夠超神的勢力。
它比人民公社那一套唯一差的地方,就在于蟲群思維以近乎思想鋼印的模式,禁錮了底層單位的思想。使其習慣了被指揮和命令,缺乏主觀能動性,以及創造力,也沒辦法超發揮。
但憑借著不打折扣、不耍花樣的恐怖執行力,以及幾乎沒有內耗的政令體系,一旦獲得發展機會,真的是神魔都要被驚到。
周卓自己的體系,就是有意無意的向異族學習。不要求最底層人人如龍,也不用他們制造各種奇跡和驚喜,而是希望其像工具一般,永遠輸出穩定,下限極高。
這樣的穩定發揮,結合他的情報優勢,就能將一個又一個勝利,穩穩攥在手中。
反之,就容易發生人算不敵天數的尬情況,那么他的先知優勢,反而有可能造成一種另類的攪屎,令情況更糟。
像靠著劫運,因禍得福的詭墓王趙兩旺。
雖然劫運爆發,遭到清算已成必然,但提前獲得力量,將在虞城的一系列事件中,發揮怎樣的作用?他也不知。
因此他最好屆時在虞城發揮作用,消弭趙兩旺的負面影響,若是還能撈一部分被殃及的民眾,那就更好。
但又不能表現的太過,以免被大佬過早的盯上。
在這樣的背景下,發揮穩定,就比輸出力強更重要。畢竟后者更方便他謀劃計算,這樣他就不用凡事都得靠自己秀,可以撈更多的機緣,也更隱秘。
“主公,此物是……汲取力量的?”陳廣和吳勝在地穴深處發現了一個法壇般的古怪裝置。
“這東西有很多叫法,我稱之為巢核,它為異族巢穴提供關鍵能量。”說著,周卓將巢主丑陋的頭顱拎起來。
然后借助蜃氣,進行異種接駁。
片刻之后,巢主忽然睜開眼,金色的光芒從其眼中射出,激活了巢核。
‘噼里啪啦!’一波波的寶石般的物質開始生成和散落。
吳勝小心翼翼的捏起一枚,發現竟然還是軟的,就像膠質的透明外殼包裹了濃稠的透明油液,過得片刻,才變硬,這時候就有些像水晶又或寶石了,反射火把光芒,很漂亮。
足足薅了五波羊毛,周卓才停手,精神也因此十分勞累,但占便宜的刺激感,讓他很是亢奮。
他知道,這個時段,異族還沒有調整命能機制。具體說,由于對巢主的忠誠足夠有自信,在物資的調撥上,就顯得有些鐵憨憨,有著極高的調撥自由,監查機制也不夠嚴謹。
要到某個謫落的神靈,發現這個破綻,收集了一票巢核,然后一齊開足馬力薅羊毛,異族被薅的差點抽過去,這才有了變化。
所以說,種群跟個體一樣,不挨毒打不成材。
可惜,拿巢主腦袋當法器用,魂力耗費巨大,否則像這種不記名薅羊毛,他恨不得一次性將異族積攢的起家底子徹底薅空。
“這就是夜草橫財呀,不枉我冒著大雨折騰這半晚上!”周卓開心的收了命能結晶,又指點吳勝和陳廣打包了幾副成色不錯的胎膜,這才乘興而歸。
剩下的善后工作,就有兩人主持了。
第二日一早,雨還在瀝瀝的下,周卓一行就拔營起寨離開了。
周卓因為昨晚用腦過度,現在仍舊頭疼欲裂。
修行或研讀是做不到了,但不妨礙胡思亂想,轉移注意力。
他的體系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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