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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說越興奮，一雙眼睛甚至因?yàn)榭裣捕溲t。

    當(dāng)他說完這些話，又抬頭看向商如意，呼哧呼哧的吐息哪怕隔得那么遠(yuǎn)，卻好像也吹拂到了她的臉上，商如意下意識(shí)的后退了一步。

    可楚旸，卻立刻緊追了一步：“你說，好不好？”

    “……”

    商如意回答不出來。

    她說不出這是好還是不好，因?yàn)檫@一刻，好不好，根本不重要。

    她只覺得，自己面對(duì)的，好像是一個(gè)瘋子。

    可是，這個(gè)瘋子卻比任何人都看得更遠(yuǎn)，也走得更急切，甚至，這個(gè)瘋子口中的“好”，真的是一幅最美好的，所有人都期盼，卻無人有能力繪制出的畫卷，只有他，只有他有這個(gè)能力。

    但誰能寄望于一個(gè)瘋子，畫出真正美好的畫卷呢？

    只這么一想，一股恐懼油然而生。

    而當(dāng)她在回過神的時(shí)候，得不到答案的楚旸突然大步朝她走了過來，他雖然并不如武將般魁梧，但頎長的身材和那種癲狂又迫人的氣勢(shì)，還是讓商如意心中一驚，她下意識(shí)的又后退了一步。

    這一退，腳上過大的絲履一下子脫落，掉了下來。

    “啊！”

    商如意低呼一聲，整個(gè)人踉蹌了一下險(xiǎn)些跌倒，幸好只搖晃了一下，就穩(wěn)住了身形。

    只是，當(dāng)她再抬頭的時(shí)候，楚旸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面前。

    商如意嚇得急忙又退了一步：“陛下恕罪，如意失儀了！”

    “……”

    楚旸卻沒有說話，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似乎是頃刻間，他眼中那狂熱的血紅漸漸褪去，低頭看向下面，穿著白色羅襪的足尖立刻一縮，縮回了裙擺當(dāng)中。

    可那雙過大的絲履，卻留在了外面。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竟慢慢的蹲下身去，伸手拿起了那只絲履，看了看，接下來，再伸手去，竟然捉住了裙擺中，商如意竭力掩藏的自己那只雪白的細(xì)足。

    這一捉，商如意嚇得差點(diǎn)跳起來。

    可細(xì)足已經(jīng)隔著一層衣裙落入他掌中，她根本不敢動(dòng)，只能顫聲道：“陛下，陛下不可！”

    楚旸卻好像根本聽不到。

    他只用手掌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足，再看看另一只手中的絲履，然后笑道：“大了?！?

    “……”

    “看來，是朕錯(cuò)估了?！?

    這一刻，商如意的呼吸都窒住了。

    任何人看到這一幕，大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她，她只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

    因?yàn)椤D說完那句話之后便低下頭，小心的將那絲履放到她腳下，再隔著一層衣裙捏著她的腳，輕輕的為她穿上。

    然后，他淡淡笑道：“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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