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春風見宋仁強像是動了真怒,也不敢再頂嘴了,而是老老實實的道歉認錯。 宋仁強余怒未消。 “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我跟你爹當年有過命的交情,我才不會這么煞費苦心的提攜你,這段時間伱給我老老實實的,尤其要跟趙統領搞好關系,聽明白沒有?” “是是是,我明白了,放心吧干爹!” 在李春風的一再保證下,宋仁強這才離開了。 等他走后,李春風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居然將矛頭對準了趙崖。 “媽的,都怪你這姓趙的,害我挨了一巴掌。等著瞧吧,老子早晚把你踩在腳下,到時候連你那小娘們也得歸了我!” 李春風罵罵咧咧的說了一通狠話,然后便離開了。 可他哪里知道,他前腳剛走,趙崖便自一處花叢后現出了身形。 剛剛宋仁強跟李春風的對話他都聽到了,包括李春風最后的發狠他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這個宋仁強倒是頗識大局,但這李春風嗎……。 說他是個廢物都算是抬舉他了。 趙崖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李春風離去的方向,然后便悄然隱入了花叢之中。 入夜。 跟幾個狐朋狗友喝得酩酊大醉的李春風,搖搖晃晃的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伸呀嘛咿呀手啊,摸摸阿妹的頭,阿妹的頭上桂花香……?!? 李春風嘴里哼哼唧唧的唱著十八摸,腦袋里卻在琢磨今晚該去找哪個娘們。 要不再找那夏紅玉試試? 都過了這么久了,估計那個暗中偷襲自己的家伙也忘了這件事了吧。 李春風越想越覺得靠譜,腳步不由自主的便偏到了浣衣坊的方向。 浣衣坊旁有個大池塘,里面傾倒的都是洗衣服后的臟水,后面連刷馬桶的水也倒在這里面,一到了夏天可謂臭氣熏天。 哪怕現在是寒冬臘月,里面的水依然不會結冰,并且靠近后依然可聞到刺鼻的臭味。 李春風走到池塘邊的時候夜色已經深了,他開始琢磨怎么將那夏紅玉給弄出來。 正在這時,有人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春風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發現趙崖正站在自己身后。 “趙……趙統領,您怎么在這?”李春風壓下心頭的恐慌強笑道。 “哦,我剛剛路過此處,見你站在這,所以過來打聲招呼?!壁w崖微笑道。 “倒是你這么晚了還不睡覺,在這浣衣坊旁邊轉悠什么呢?” “哦,我剛剛喝多了,走錯了道路,這就回去!”李春風解釋道,轉頭就要走。 “是走錯了道路呢,還是來這找人的呢?”趙崖淡淡道。 “嗯?趙統領你在說什么?”李春風滿臉不解。 趙崖輕笑一聲,語氣玩味道:“我猜,你是來找夏紅玉的吧!” 李春風如遭雷擊一般,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那……那晚……?!? “沒錯,那晚那個人就是我!” 李春風瞬間覺得渾身汗毛直豎,酒意直接被嚇醒了,轉身就想跑。 可為時已晚,趙崖從后面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喊叫都給扼殺在喉嚨里。 李春風本就實力低微,如今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何能是趙崖的對手。 再加上個子矮小,所以被趙崖像拎小雞仔一樣拎到了池塘邊。 李春風隨即明白等待自己的命運將是什么,因此滿臉驚恐的奮力掙扎著。 “說實話,你要是聽了你干爹的話,自此老老實實不再犯壞的話,我可能就不殺你了,可惜自作孽不可活,這也怨不得別人?!? 說著趙崖一只手掐住李春風的脖子,另一只手掏出一個小瓶子,直接將瓶子里的藥都倒進了李春風的嘴里。 李春風奮力掙扎,但如何能是趙崖的對手。 一瓶藥下去大半,然后李春風便感覺頭暈眼花,渾身癱軟,再沒半點力氣。 “怎么樣?這感覺很熟悉吧。”趙崖淡淡道。 李春風滿心絕望。 這感覺他確實很熟悉,因為他就經常用蒙汗藥來對付那些不肯就范的女人。 卻沒想到自己最終會落得這樣一個結局。 見李春風徹底沒了力氣,趙崖松開了手。 撲通! 水花四濺。 李春風想要掙扎,可無奈渾身都使不上半點力氣,甚至連呼救都喊不出來,只能任由冰冷的池水慢慢將自己淹沒。 而他看到的最后一個畫面便是趙崖站在岸邊微笑的場景。 此時李春風終于感到了后悔。 自己應該聽干爹的話,跟這個趙崖搞好關系的。 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池水很快便將他徹底淹沒。 趙崖并沒有著急離開,反而氣定神閑的在岸邊等著,心里默默數著數。 一,二……。 終于,在數到差不多六十的時候,就見池水上泛起許多水泡,不過僅僅過了一分多鐘,這些水泡便消失不見。 又過了一會,李春風的尸體才緩緩浮到了水面之上。 確定他死的不能再死之后,趙崖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浣衣坊。 此時浣衣坊中依然亮著燈光。 這里面待著的都是宋家最為底層的下人,負責全府上下所有的衣物涮洗以及清潔物品的職責。 因為任務繁重,所以晚上經常加班。 想必那個夏紅玉此時也正在忙碌吧。 不過趙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便轉身離開了。 對他來說,弄死這個李春風跟殺只雞沒有區別。 如果不是為了掩人耳目的話,白天在那小路上趙崖便直接動手了。 如今事情完成,趙崖也去了一塊心病,步履輕快的避開巡夜莊丁,回家睡覺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