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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看著天花板，腦子里空蕩蕩的，感覺功德圓滿了。

    原來如此！

    葉姿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可是嘴角卻含著一絲笑意，也不知道是做著什么美夢，還是什么。

    洛陽的魂兒回到了軀殼里，卻也感到疲倦，他也閉上了眼睛。

    「你能睡著嗎？」耳邊傳來葉姿的聲音。

    洛陽又睜開了眼睛，輕聲回了一句：「能吧。」

    「你肯定睡不著。」

    洛陽：「……」

    「陪我聊聊天好不好。」葉姿的聲音溫柔。

    洛陽輕輕嗯了一聲：「你想聊什么？」

    「我們算是正式在一起了，可是我不能搬過來跟你一起住，你介意嗎？」

    「不介意，我想你了就去你那里，你想我了你就來我這里。」洛陽能理解她的難處，那份遺囑在，她不可能跟他同居，更不可能跟他結婚什么的。不過，他也不在乎這些，兩個人相了，一紙證書其實也證明不了什么。沒有愛情，那些領了證又離婚的人還少嗎？

    「你真的不介意？」

    洛陽干脆偏頭過去，溫柔地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下，用實際行動代替了語言回答。

    「還有一件事。」葉姿說。

    洛陽的眼神里滿是寵溺：「嗯，你說。」

    「萬一，美琪發現我們在一起了，管你叫爸爸，你要怎么做？」

    「我答應啊，她跟我那么親，我不能讓她失望不是。」洛陽也不管葉姿怎么想，直接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葉姿沉默了。

    洛陽試探地道：「不行啊？」

    葉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當然行啊，我替我女兒高興，她又有爸爸了，而且這個爸爸是那么的好。」

    洛陽閉上了眼睛，想象著宋美琪叫他爸爸的情景，心里偷著樂。

    「你怎么又睡了？」

    洛陽又把眼睛睜開了，好奇地道：「你不困嗎？」

    「今天晚上你讓我怎么睡得著？」葉姿眨巴了一下眼睛，「要不，我來教你勾股定理吧。」

    洛陽：「……」

    這注定是通宵學習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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