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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遺體已經運回帝都，等我們這邊的事情結束，再為他們舉辦葬禮。”

    “嗯。”喬綰綰問道，“他們還有親人嗎？”

    “沒有，戰家好幾代人，都有個傳統，就是資助孤兒院，從孤兒院里挑出有天分的孤兒進行針對性的栽培，為每一代的繼承人提供人手。”

    “我明白了。”喬綰綰道，“比如江東，就是孤兒院里選拔出來的，由戰家培養的。”

    “是。”

    喬綰綰點點頭，“難怪他對你忠心耿耿，沒有戰家的栽培，恐怕他有再好的天分，在孤兒院里都得不到發揮吧。”

    “戰家栽培人手付出的人力物力都很充足，但是相對應的，他們吃的苦也更多，比如保鏢，都是要經過最嚴格的訓練，起碼要有一項技能出眾的，才有資格保護我。更別說江東這種給我當特助的，是萬里挑一的萬能型人才。”

    “的確，當你的特助，沒點硬本事還真不行。”喬綰綰嘆了一口氣，“所以我們的保鏢都是孤兒出身，都沒有親人，他們為我們而死，就算我們想為他們做點什么，都沒有辦法。”

    戰景霆不置可否，“用戰家的原話來說，戰家養育他們，讓他們的人生價值實現最大化，他們報恩，為繼承人付出生命也是應該的。”

    “我相信戰家在選擇他們來培養的時候，一定是這樣給他們灌輸的。”喬綰綰擰眉道，“但我覺得人都是相互的，如果我們不把他們的命當命，而是當做可以隨便驅使的工具，覺得他們為我們付出生命是理所應當的，他們的付出就不值得了。”

    “我并不想干涉你們戰家之前的規矩，也不會干涉你和你手下的關系，但我希望，這個所謂的傳統到此為止。”

    “我們現在也在資助不少孤兒院，但我的初衷只是單純地幫助他們，而不是給十一和小九老三培養幫手，我們資助這些孩子，是因為我們有這個力所能及的能力，我們只需要舉手之勞就能改變他們的命運，而不是要培養他們收為己用。”

    “這些孩子接受了資助，應該是擁有更寬闊的人生之路，將來走上社會，能夠擁有更多的選擇，而不是在被資助的那一瞬間就決定了他們未來的報恩人生。”

    戰景霆笑笑，“戰夫人說的有道理。”

    “那你可以答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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