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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對了？”

    “嗯！你看看這個！”

    “這是......白術？”

    “對！這個呢？”

    “板藍根？”

    “師父，都對！”喬綰綰激動的道，“這些東西都是刻在你腦子里的，所以你沒有忘！”

    喬綰綰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師父，你看看這個女人，她讓你制作過毒藥，有沒有印象？”

    鬼手神醫認真看了看，搖了搖頭，“這個人我只在那天晚上見過。”

    “你連我都忘記了，更別說她了，也正常。”喬綰綰收起手機，“沒事，我們先種藥吧。”

    三個人一起把藥種下，喬綰綰觀察著鬼手神醫，他對種藥這事明顯不陌生，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熟練。

    喬綰綰愈發有信心，師父一定能想起來的！

    ......

    晚飯后，溫立璟突然來了。

    “景霆，綰綰，我有話想跟你們說。”

    “去書房說吧。”

    三個人來到書房，喬綰綰關上門，去給他倒水。

    “謝謝。”溫立璟的臉色比中午的溫立軒還要憔悴，“綰綰，我帶溫雪去醫院了。”

    “我知道，立軒跟我說了。”

    “醫院也鑒定不出溫雪是真瘋還是裝瘋。”

    “我知道你堅信溫雪是真瘋。”喬綰綰淡聲道，“我叫不醒裝睡的你。”

    “我沒有！”溫立璟立刻解釋道，“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我沒辦法相信我妹妹會裝瘋賣傻去殺人。”

    “如果不是有那段錄音，你也不會相信你向來敬重的小姑會是這樣的人吧？”喬綰綰舉例道，“立璟，有時候你沒辦法去相信的事情，往往就是事實。”

    溫立璟疲憊地捏著眉心，“我的腦子很亂，根本沒辦法思考和判斷，所以才來找你們。”

    “溫雪殺了我小姑，導致你和十一沒有辦法解毒，的確罪不可赦，景霆視你如命，更加不可能放過她，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你們準備怎么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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