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戰(zhàn)場上濃煙滾滾,血流不停,一具具尸骸橫七豎八的擺放著,無人在意。 這場捉豬的活動,不對,捉俘虜額活動,持續(xù)了兩個時辰。 左軍兵馬實在太多,又份屬流賊,戰(zhàn)力不行,逃跑保命卻是一流,秦軍難望其背。 這時,才堪堪午時四刻。 各軍匯報戰(zhàn)果,俘虜五萬人,死傷五千,逃走的約莫兩萬余。 左良玉,終究還是逃了。 “沒有水師,一入長江,就只能干瞪眼了?!? 朱誼汐頗為遺憾,心中組建水師的念頭興起。 如果裝上火炮,那他的水師豈不是所向無敵? 到時候,九江,南京,觸手可及。 惠登相拿捏羽扇,毫不避諱地說道:“左軍別的不會,就會逃,咱們兄弟實在抓不過來。” 說著,他興致頗高,不屑道:“總兵怕是不知,左良玉這廝,一貫喜歡欺軟怕硬,碰到闖賊、西賊,能躲就躲。” “而像是小股賊軍,則火急地上,俺們就經(jīng)常被他圍剿,只能歸降。” 朱誼汐瞇著眼睛,笑著臉聽著。 好一會兒,就見李經(jīng)武,滿面紅光的走上來。 “總兵,俺不負(fù)眾望,左夢庚這小子,給您抓回來了?!? 說完,左夢庚被捆著嚴(yán)實,臉上磨蹭掉皮,血肉模糊,氣急敗壞道: “就知道偷襲,有種殺了我?我父親會為我報仇的?!? “殺你?你以為我不敢?” “啪——”朱誼汐毫不留情,直接就是以腳,后者躬身疼痛不堪。 “準(zhǔn)備賞你個大耳光,但怕臟了我的手,賜予你一腳,不用客氣?!? 朱誼汐不顧后者羞辱的眼神,吩咐道:“押下去,好吃好喝的供著,左良玉只有一個兒子,這可是個寶貝?!? 左良玉一家都在許州兵變被殺,只有左夢庚在身邊,極為寶貝。 既然左良玉跑了,那就挾兒子令老爹,可得好好利用一番。 最起碼,左軍不會投滿清了。 舒了口氣,朱誼汐對著陳永福等人道:“這場勝利,實在是毫無挑戰(zhàn),咱們對左良玉,還高估了?!? 劉廷杰精神奕奕地說道:“內(nèi)地兵馬,都這般無用,難怪讓闖賊、西賊坐大?!? “總兵,左良玉到底是官兵,咱們明目張膽的對戰(zhàn),怕是不好吧!” 陳永福不安地說道。 與邊軍的桀驁相比,陳永福這個河南總兵,循規(guī)蹈矩一些,對于朝廷,頗有幾分畏懼。 “怕甚!” 劉廷杰忍不住道:“隔著河南,又夾著左良玉,朝廷管不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