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這也讓司恬和景承看到了對方的誠意。 如果以前不確定,那么從司恬說出能治療好病癥后,邊佳文和其丈夫的立場或許就變了。 飯桌上,阮國慶(邊佳文的丈夫)掃了妻子一眼,見對方輕輕點頭,這才說道。 “有些事情,我們已經(jīng)了解到,你們放心,我會幫忙處理這些麻煩的。” 這時見景承要說話,阮國慶擺擺手。 “景先生,聽我說完,其實這也是我們該做的。” 阮國慶這輩子,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事。 疼媳婦,寵孩子,骨子里還是有些傳統(tǒng)的。 希望家業(yè)有人繼承。 曾經(jīng)他的父母和祖輩,也希望他在外面養(yǎng)個健康的孩子。 可是被他拒絕了。 這些年和妻子帶著孩子治療病癥,再加上各種工作,說實話,心力交瘁。 如此,他從來沒抱怨過。 但卻不代表他能承受各種壓力。 尤其是來自自家長輩的。 長輩那邊已經(jīng)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孩子的病再治不好,那么將收回他的一部分權(quán)利。 畢竟,我培養(yǎng)了你,你連個接班人都沒有,那么以后阮家該如何自處? 所以,此時此刻,司恬的到來,絕對是他和妻子的救命稻草。 “有些事,我不說,你們或許也能了解些,那些問題對于我來說,不過就是舉手之勞,不算難事。 所以你們無須放在心上。” 阮國慶很有誠意。 司恬和景承自然也不是那種成人之美的人。 既然人家?guī)兔Γ麄円捕ㄒ獙嵭膶嵰狻? 所以,晚飯后,司恬與邊佳文便坐在一處。 “真的能給我看看?” “舉手之勞,把個脈而已。” 邊佳文曉得自己的身體多多少少有點毛病。 這些年為了孩子擔憂,都說久憂成疾。 “這個藥,你收下,養(yǎng)身體的,每日睡前一粒。” 一個月的量!兩個人的! 是司恬私藏的,或者說做來給自己人用的,外面人根本吃不到。 這種稀罕貨,她從來不給人。 “啊!謝謝你。” “客氣了!雖然你們是舉手之勞,但也確實幫了我們大忙,這也是我理應(yīng)做的。” 雖然司恬沒說什么病癥,可邊佳文自己也不是沒看過醫(yī)生,也吃過藥。 但效果并不好。 “好,我知道我知道。” 到了邊佳文這個年紀,以心換心的事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 包括在娘家,在夫家,都是勾心斗角的。 她從來沒想過,在一個沒啥關(guān)系的人這里,得到了該有的溫暖。 等到司恬一家人離開后,晚上休息前,邊佳文將藥放在丈夫手里。 “司恬說,我們倆一人一粒,別孩子好了,我們卻倒下了。” 阮國慶神色一怔,將藥放進嘴里,入口冰涼,藥香充斥著整張嘴巴。 片刻間,便覺得藥香順著嗓子,食道走入全身。 只半個小時的時間,渾身舒服極了。 “這是好藥啊!” “嗯,我以前吃藥可沒這些感覺,你看瓶子上沒有任何標識,應(yīng)該很貴吧。” 阮國慶盯著藥瓶,許久都沒說話。 “你明天約邊延年好好聊聊。” 見先前還有些猶豫的丈夫,此刻吐口了,邊佳文用力的點點頭。 “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當然這些事,司恬并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回到臨時住所后,整個人累的有些癱軟。 躺在床上,不到五分鐘便睡著了。 看著床上熟睡的人,景承和景銘澤來到客廳。 沙發(fā)旁,景銘澤小臉繃著。 “爸,有啥事必須瞞著媽媽啊!” 爺倆兒很少坐在一起聊天。 且,景承也是第一次見小家伙如此嚴肅。 “我不想你媽媽操心,你也知道為了這個家,她付出了很多。 懷著孕,還要去給邊佳文的孩子看病。” 要不是因為那些事,妻子定不會這么辛苦。 “但也不能總瞞著,媽媽那么聰明,一定會猜到的,你選個合適的時間告訴媽媽。” 景銘澤最不喜歡做的事,就是瞞著媽媽。 那不就等于欺騙嗎? “媽媽說過,謊言無論好的還是壞的,都是謊言。 雖然有些事的確需要謊言來解決,可那是媽媽!” 景銘澤抿著唇角,死盯盯著瞅著老爸。 直到對方點頭,方才起身。 “那我也去睡覺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