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陳老爺子看來,只有學(xué)習(xí)才能有出路。 國家一年比一年發(fā)展的快,沒有文化,不識字根本行不通。 而且,孩子教育從來都是從起點(diǎn)抓起。 他的幾個孩子,就是因?yàn)槭栌诠芙蹋詈蟛湃斡伤麄儼l(fā)展。 天生脾性好的,或許最后也就成為一名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可天生脾性不好的,例如老二,最后只能蹲監(jiān)獄。 想到老二,陳老爺子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原本還開開心心的,這會兒滿面愁云。 陳老太太也不曉得自家老頭兒咋的,忙問了句。 “你這是咋了?才吃完飯啊!” 陳老爺子沒應(yīng)聲,背著手,拿著煙袋往陽臺走去。 見此,司恬看看景承。 景承立刻會意,也跟著往陽臺走去。 而陳柳則拉著陳天羽和景銘澤去學(xué)習(xí),識字。 蔡鳳云則和司恬收拾飯桌。 陳老太太收拾客廳。 一家人各司其職,倒也不忙亂。 蔡鳳云一邊刷碗,一邊抻著脖子往陽臺看去。 “恬恬,你說你姥爺?shù)降渍α耍俊? 想到這,忙看了自家老爺們一眼。 陳平貴不由的睜大眼睛。 “我就不去湊熱鬧了,有景承在就成。” 最近,景承給陳平貴找了一個差事。 還別說,他很喜歡。 檢查步行街的衛(wèi)生。 步行街有打掃衛(wèi)生的清潔人員。 上至商場,下至地下停車場。 不能讓垃圾成堆。 而陳平貴就是負(fù)責(zé)每天下午三點(diǎn)以后,去步行街檢查清掃狀況。 這個活不累,每天也就工作兩三個小時。 全當(dāng)鍛煉身體。 至于其他時間,他就和父親去釣釣魚,或者在后院種點(diǎn)蔬菜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自己也有零花錢,不用管老婆子要了。 眼下,蔡鳳云看到丈夫那樣兒,撇撇嘴。 不過還是很八卦,父親到底咋了。 司恬沒接話,但卻轉(zhuǎn)過臉看向姥姥。 “姥姥,你說我姥爺咋了?” 咋了? 剛才,陳老太太有點(diǎn)沒明白自家老頭到底咋了。 可經(jīng)過這十幾分鐘,老太太似乎明白了。 “應(yīng)該是惦記你二舅了吧。” 陳老爺子就這倆兒子。 以前兒子過的好,他不理會。 現(xiàn)在二兒子坐牢了。 而且還被那個女人給坑了。 陳老爺子心里當(dāng)然不是滋味。 不過有些事,本就是咎由自取。 別人管再多,自己不爭氣,又能怎么辦? 而司恬聽到姥姥的話,垂下眼眸笑笑。 二舅媽也挺狠的,讓二舅簽署了那么多協(xié)議,最后竟然離婚了。 她帶著女兒去國外生活。 要不是兒子結(jié)婚了,估計兒子也會被帶走。 甚至,二舅還是凈身出戶。 可憐可嘆啊!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司恬還沒好心到要去幫二舅。 可她這么想,陳老爺子心里難受。 景承見老爺子坐在陽臺邊上,手里拿著煙袋,也不抽。 就那么拿著煙袋往地上,一下一下的磕著。 那清脆的聲音,似乎在提醒景承。 有些事,最好別插手。 插手了,絕對會惹媳婦生氣。 就在他都想離開的時候,陳老爺子終于開口了。 “景承啊,監(jiān)獄那邊,你有人脈嗎?” 看吧! 怕什么來什么! 景承微不可查的抽抽嘴角,最后點(diǎn)點(diǎn)頭。 “有點(diǎn)人脈。” “那……” “姥爺,不是我不想幫,要幫二舅,至少也要過司恬那一關(guān)。 你也曉得,家里我說的不算。” 景承的求生欲是真的高。 幾句不離媳婦,就害怕自己自作主張,妻子生氣。 聽到景承的話,陳老爺子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因?yàn)樗苊靼祝胍幚磉@件事,必須要找外孫女商量商量。 可每次想到外孫女,陳老爺子就覺得自己開不了那個口。 “唉……我再想想吧。” 見姥爺不繼續(xù)提此事,景承這才順了順胸口。 “姥爺,那沒事,我先回書房了,還有幾份文件等著我處理。” 陳老爺子沒說話,就那么擺擺手,示意景晨可以離開了。 于是,景承飛快的逃離陽臺,他是真怕姥爺一會會變卦。 腳下的步子生風(fēng),直奔二樓書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