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女人還算很干脆,話語雖然簡短。 但介紹了他們的來歷,在哪生活,為什么會來海市。 又為什么大費周章的用這種方式與其見面。 總之,寥寥幾句,解釋的很詳細。 “是的,司恬醫(yī)生,前幾天,我們尋過你的,都被各種理由搪塞,拒絕了。” 如今司恬的身體狀況確實不太好。 尤其從京城回來后,又要每天給三個病人針灸看病。 所以無論是景承還是家人,都不希望她太累。 所以有打到家里的電話,很多時候,司恬都接不到。 如果是看病的,那根本都聯系不上。 并且,司恬如今又不在學校,也不在海市醫(yī)院。 除了電話,也根本尋不到人。 很多重癥患者的家屬就會十分焦躁。 甚至有的時候還道德綁架。 認為司恬既然是醫(yī)生,就應該仁者醫(yī)心,怎么能不給人看病呢? 讓他們遇到的是景承。 景承天生反骨。 尤其不能欺負他媳婦。 你說看病,就給你看病? 回懟的話也很一致。 “我妻子懷孕了,身體不適,何況她現在只是個學生,還沒到給人看診的地步。” 這不是瞎話嗎? 可瞎話管用啊。 不要臉的結果就是,那些人再也不敢往家里打電話了。 有一些稍微有點門路的,就會去醫(yī)院或者學校門口等著。 再或者還有去和縣步行街的。 總之,沒有一個能遇到司恬。 這件事,景承知道,景承身邊的人也清楚。 但沒有一個告訴司恬的。 眼下,聽到對方說的那些,司恬方才曉得,自家大佬把她保護的多好。 “你們不用激進,我雖然是醫(yī)生,但是我沒有職稱,沒有醫(yī)院,屬于自由者。 我給不給人看病,給誰看病,都是自由的。 你們不能因為我是醫(yī)生,我就要二十四小時給人看病。 但凡有一個病人沒看到,你們就在背后罵我不是人,不醫(yī)者仁心?” 那幾個家屬被司恬反駁的啞口無言。 “今天你們以這種方式和我見面,如果不是為了我的朋友,我定會一走了之的。” 很多時候,司恬的性子也很執(zhí)拗,雖然達不到景承那變態(tài)的地步。 可真要鉆牛角尖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行了,趕緊說吧,趁我今天還有點時間,你們最好痛快的。” 話落,司恬往走廊的長椅上走去。 隨后坐在上面,神色平靜的等待著答案。 而那幾個家屬也沒想到司恬本人更加難纏。 于是,那個中年女人看看身邊的男人。 見男人不吱聲,直接將人推了出去。 男人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說話也慢慢悠悠的。 “司恬……醫(yī)生,其實,是我們的兒子……” 中年女人和中年男人有個兒子,今年才十五歲,不算大。 從小品學兼優(yōu),學習成績優(yōu)秀,從來沒讓家長操心過。 當真是‘別人家的孩子’。 可不知道怎么的,從上半年二月份開始,小男孩開始出現了厭學,甚至棄學的狀態(tài)。 甚至瞞著家人,整天在網吧里待著。 他們以為去網吧是為了上網。 然他們去網吧尋過孩子,見對方只是在那里睡覺。 問過網吧老板,也說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或者吃東西。 偶爾會看個電視劇啥的。 也不聊天,甚至連個q軟件都沒有。 不瀏覽網站,不看新聞。 就很奇怪的一種狀態(tài)。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夫妻二人曉得兒子有病了。 是不是心理病不曉得,反正見面的時候,也不說話。 “一直到現在,他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甚至還排斥回家。” 而且人瘦的皮包骨頭。 看著兒子如此,夫妻倆能不擔心嗎? 也帶著兒子去過很多醫(yī)院看過。 只可惜兒子的身體狀況是正常的。 頂多有些營養(yǎng)不良,畢竟不怎么吃飯。 “然后呢?” “然后就真的沒有然后了,最近一個月,他都不回家,每次回家都尖叫,露出恐慌的表情。” 夫妻倆沒辦法,就將人送到了老人家里。 或許老人家里,沒有外人,也相對比較安靜,孩子的狀況方才好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