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心翼翼的從盒子里拿出銀針。 說是銀針,但這套真正體更加偏向玉質(zhì)。 顏色是奶白色帶點綠的那種質(zhì)地。 想到這,沖著站在身旁的大山和小山擺擺手。 “給我準(zhǔn)備個碗,家里來有沒有砒霜啥的?” 大山趕緊點點頭,“有一點點,我這就去準(zhǔn)備。” 馬珩川也不知道女兒要做什么,就那么坐在那看。 不消片刻,大山拿來一個碗,將里面倒上水。 隨后又將一點點砒霜放進去。 司恬拿起針往手里一點,銀針頓時變黑了。 “哇……” 如此現(xiàn)象,就連馬珩川都愣了。 “老大,這不是玉質(zhì)的嗎?當(dāng)初那個人是這么說的,對吧。” “對啊,老大,那為什么會變黑?我記得只有銀子遇毒才會變黑的啊。” 大山和小山不停的提出疑問。 其實就連司恬都沒辦法解釋這件事。 針是好針,但中醫(yī)必須攜帶能區(qū)分有沒有毒的針。 誰身上帶兩套針啊? 可現(xiàn)在看來,這套針竟然能分辨出毒? 想到這,司恬回頭看看小山。 “再給我拿個碗。” 小山速度很快,也懂流程。 跑到廚房又拿了一個碗,而后倒了點水。 司恬將隨身攜帶的一副藥粉倒了一點點在水里。 等到藥粉完全融化后,又將另一根針放進水里沾了下。 銀針也變黑了! “不對啊,兩根針雖然都黑了,但黑的程度不同。” 大山眼尖,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 此時,馬珩川也發(fā)現(xiàn)了。 覺得挺有意思。 “女兒,這……也是毒?” “嗯,是我給楊蓓蓓新配置的一種藥。 因為她得的是一種癌癥,古法有個藥方,屬于以毒攻毒系列。 配方里有兩味毒藥,因為劑量小,不會令人中毒,還能起到緩解的作用。” 但終歸是毒藥,所以針沾了點后,會變黑,只不過顏色很淺。 看來這針不僅能辨別是不是毒藥。 還能辯解毒藥的輕重。 這是套好針啊! “爸,這套針不少錢吧。” 聽到這話,馬珩川趕緊將盒子蓋起來。 此時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不妥,也想起來戴千琴囑咐他的那些話。 “恬恬,快把針給我。” 隨后又讓大山給司恬打了溫水,用消毒液洗洗手。 司恬不解的看了眼消毒液。 至于嗎? “快點洗,洗完我告訴你。” 司恬聽話的洗洗手,隨后才聽到干爸解釋。 “這套針,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 因為是黑貨,所以都不敢在明面上賣。 錢也不太多。 做那個的,誰懂中醫(yī)啊! 但他并沒有虧待自己的朋友。 也給了對方三百萬。 97年三百萬不算少。 跟那幾本孤本的五百萬有得一拼了。 總之,為了女兒,馬珩川從來都舍得。 聽到干爸的解釋,司恬看了眼盒子。 三百萬,能得來這一套針,真的值得。 雖然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顯然能被帶進墓里,絕對是好東西。 只是…… “前些天,我跟千琴提起這件事,她告誡我,讓我先別拿給你看。 我這記性,今天看見高興,就把這茬忘記了。” 馬珩川有點自責(zé)。 見此,司恬好奇的問道。 “為什么啊?” “千琴說,從那個地方出來的貨都不干凈,你有身孕,怕對你造成不好的影響。 所以等到一個好日子,給這套針驅(qū)驅(qū)邪。” 戴千琴最擅長這個。 準(zhǔn)不準(zhǔn)不知道,但她絕對不會拿司恬的身體開玩笑。 “啊?這么麻煩?” “信其有不能信其無啊,這種事,萬一呢?等我問問千琴,什么時候合適,等驅(qū)邪完了以后,你再用。” 既然二人提到戴千琴,司恬也就直接問出口。 當(dāng)聽到女兒希望自己和千琴領(lǐng)證的時候,馬珩川是錯愕的。 他還以為自己聽錯話了。 “你……剛剛說啥?” “我說,你要是喜歡千琴姐,那你們兩人就領(lǐng)證唄。 我昨天問過千琴姐了,她沒反對。” 這點馬珩川有自信,戴千琴是不會反對的。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女兒會答應(yīng)的如此痛快。 “為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