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最近,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司恬都很忙。 以至于經(jīng)常忘記幫自家大佬調(diào)理身體。 也多虧于景承的身體素質(zhì)強悍,基本上不生病。 但以前畢竟在道上混過,總會落下些后遺癥。 尤其是打架留下的各種傷疤和病癥。 平時看著沒什么大礙,但凡陰天下雨的時候,傷疤嚴(yán)重的地方就會癢,疼。 而且內(nèi)臟受過傷,不是將養(yǎng)一個月兩個月就能好的。 因此,自從穿書成為景承的妻子后,司恬總會定期為對方調(diào)理身體。 想到這,司恬很是歉意的看向自家大佬。 「對不起啊,最近有點忙,都忘記給你調(diào)理身體了。」 司恬見景承將醒酒湯喝了以后,忙將睡衣遞給對方。 示意大佬換衣服休息。 景承接過衣服,就那么隨意的站在客廳里換上。 視線卻一直在妻子身上徘徊。 眸光流轉(zhuǎn),最后笑著回道。 「我身體棒的很,不用調(diào)理。」 其實景承酒量很差,甚至到一杯倒的地步。 但做生意,哪有不應(yīng)酬的? 夏國的酒桌文化,大部分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下來的。 所以,逼不得已,景承偶爾也要應(yīng)付一杯兩杯的。 司恬怕大佬喝多了,失態(tài),就給對方制作了很多醒酒的藥丸。 喝酒前吃一粒,便不會那么醉。 所以今晚,和邊家兄弟聊天的時候,景承也吃了一粒醒酒丸。 「哎呀,我真的沒事。」 景承換完衣服后,見妻子還站在原地沒動,這才摟著對方來到臥室。 「我最近真的沒事,你給我制的那些藥,我都有按時吃。 而且你也說了,調(diào)理身體那也是有時間的,從上次你給我調(diào)理身體,到今天,也不過才兩個半月。」 聽到自家大佬的安撫,司恬終于收起心中的那份愧疚。 「我們早點休息吧,你明早不是還要上班嗎?」 是夜,有點想法的景承,在看見妻子的肚子后,也不敢有啥想法了。 只能輕輕的摟著對方的身體。 沒過一刻鐘,兩個人都睡著了。 翌日,景承起的很早,沒吃早飯便去步行街的施工現(xiàn)場。 而司恬卻睡到自然醒。 能睡懶覺,對于她來說,簡直是莫大的幸福。 尤其家里人都曉得她的起床氣,自然沒有人敢往槍口上撞。 可家人不敢,不代表沒人不敢。 邊延廷起了個大早,原以為能看見司恬。 結(jié)果人家根本沒睡醒。 見陳柳將早餐放在自己的面前,邊延廷忍不住問了句。 「這都快九點了,司恬醫(yī)生還沒醒?」 不是邊延廷矯情,是他就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 他在景家也住了幾天。 司恬幾乎每天都起來很晚,有的時候甚至到中午才會起床。 這樣的作息時間真的好嗎? 陳柳見邊延廷的容色有些不自然,忙笑著應(yīng)了句。 「司恬晚上總會制藥,或者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研究疑難雜癥。 很辛苦,有時候會睡的很晚。 我們大家都很心疼她,所以她愿意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如果邊先生有什么事,下次記得提前和她說。」 陳柳的嘴角雖然是上揚著的,可說出的話,懟的邊延廷啞口無言。 「邊先生,你先吃早餐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陳柳端著托盤下去了。 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刻,還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剛好被走出客房的邊延年看見。 邊延年掃了眼坐在飯桌前的弟弟,又看看走進(jìn)廚房的陳柳,立刻意識到,看來弟弟把陳柳得罪了。 于是走過去,手指輕點點飯桌。 邊延廷抬起頭,看見大哥,抽抽嘴角沒說話。 見此,邊延年坐下開始吃早飯。 只不過發(fā)現(xiàn)吃早飯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其他人呢?」 「都吃過了,除了司恬,她還沒起來!」 還沒起來? 邊延年愣了幾秒鐘。 自從來到景家后,每天早上都幾乎聽到這句話。 「又沒醒?」 「大哥,我們倆的病雖然有著落了,可是合作呢?」 他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大哥是希望能與司恬的藥妝廠合作做生意。 可后來事情發(fā)展的越來越離譜,導(dǎo)致到現(xiàn)在也沒能走到正題上。 「大哥,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確實可以嘗試嘗試這些行業(yè)。」 最近這段時間,邊延廷對司恬藥妝廠出產(chǎn)的面膜進(jìn)行了很多調(diào)查。 并且自己親自試用了幾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