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依照吳放的能耐,回答一些學生們提出的問題,很容易。 可顯然今天的學生們好像有備而來。 吳放覺得這些問題,根本不是大四或者研究生的學生能問出的。 一定是咨詢過老師,問什么樣的問題。 別看吳放很少關注這些世事,平時醉心治病和學習。 但不代表他不懂。 原本中醫學院是請自己父親出面的,結果父親沒來,派他來。 這些學院派的教授,主任便不開心了。 想到這里,吳放勾勾唇角,推了下眼鏡框,正準備回答剛剛的問題。 忽然,從學生里站起一個人。 是中醫學院的博士。 很是禮貌的和眾人彎腰提問。 因為是上個問題的衍生問題,所以吳放可以一起回答。 但這個衍生問題十分刁鉆。 問到了古籍上的針法。 “請問吳先生,作為博士生,總是聽導師說,我們現在所運用的針法,推拿等手法,已經失傳了許多,我們還能尋回嗎。 畢竟那些失傳的陣法,古法或許可以能更好的治療病人。” 能為病人帶來好處的事,這種問題,吳放其實可以回答的很圓滑。 但膈應就膈應在這。 吳家雖然是中醫第一家,但是祖上并沒有祖傳的針法,古法甚至推拿等手法。 他的父親,祖父,完全是因為在這些普通方法中,技術到達了極致,沒人能敵,所以才會被奉為第一家。 哪件事做到極致,都不會差。 但論祖傳的古法,吳家沒有。 這件事不是秘密,但這個時候提及此事,不就是為了膈應他嗎? 吳放心中憋氣,面上卻什么都不能說。 不過回答到傳承這個問題的時候,眸光不由的看向坐在臺下的司恬。 如今他也算是‘走針’的傳承人。 可是,他也只敬過一杯茶而已。 并沒有被司恬真正的承認過。 如果就那么說出去,會不會不大好? 司恬也看到了吳放的目光。 剛剛那個學生提出的問題,她也聽到了。 所以當吳放看向司恬的時候,司恬都不用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真的沒有心思幫吳放,那畢竟是吳家的事。 可又不得不承認,吳放的走針是自己教的。 按照中醫的傳承,吳放的確是她的徒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