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晉看著錢老,說道:“錢老,照理來說,站在你的立場上,你這個要求并不過分,之前我已經了解過了,在抓捕錢鳴和錢開山的事情上,你并沒有阻撓。” 錢倉笑了笑,說:“我阻撓也沒用,他們是自作孽,這些年用我的名頭不知道做了多少錯事。” “所以晚了。”李晉輕嘆一聲,“我尊敬錢老你是老英雄,但這份榮耀不應當用來彌補你后代的過錯,早知今日錯,當時就應該阻止。” “我也見過一些上輩老人是英雄的,但他們自己大多在后輩子弟的教育上行事周正。” “當然,不是我李晉坐著說話不腰疼,我可以明白地說,我和他們有仇,的確是要有仇報仇,換一句話說,如果我那天流血過多沒搶救過來,有人給我伸冤嗎?” 李晉的一番話,讓錢老沉默了下來。 “錢老,這樣吧,私人恩怨,我可以不計較,錢開山跟我沒什么恩怨,他只要把偷稅漏稅的那些錢補上,量刑方面,我想是會寬大處理的,但錢鳴的問題,我們不再談,如何?” 錢倉聞言站起身來,對著李晉說:“既然如此,那么好吧。” “你休息,我該回去了。” 說著,錢倉拒絕了李晉的送客,轉身離去。 站在窗戶邊,看著樓下的錢倉走出住院部大樓,慢吞吞地上了一輛車,李晉搖搖頭。 錢倉可憐嗎? 白發人送黑發人,自然可憐。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錢倉的可恨,在于他太寵溺錢鳴了。 而恰恰,李晉又是一個信奉打蛇必打死的人,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后患。 錢鳴沒個十幾二十年是別想出來了,錢開山至少也要坐個三五年,那時候,他們已經徹底失去了對自己的威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