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司馬鋮近乎是使出洪荒之力,才將行將脫口而出的臟話給咽回。 他勉強擠出笑。 “清河王真會開玩笑。” 司馬琰朝他伸出右手:“皇太子是否應該把宏焌劍物歸原主?” 不知是不是司馬鋮的幻覺,他總覺的清河王特的把物歸其主4個字加重口氣,好像是意有所指。 當著這樣多人的面,司馬鋮還要維持住身為皇太子的氣度,不好斤斤計較,只可以憋著滿肚憤懣,把宏焌劍交出。 司馬琰接過宏焌劍后,轉手便交給了梁蘇蘇,吩咐道。 “擦干凈。” 梁蘇蘇立刻進入打工人模式。 面對老板吩咐,她毫不遲疑應道。 “好嘞!” 她拿出手隨身帶的絲絹,把宏焌劍從頭至尾擦兩遍。 那副認真的樣子,好像劍上沾臟東西。 看的司馬鋮眼皮直跳,險些便忍不住罵人。 靠,這對狗男女一定是存心的! 他們就是存心來侮辱他的! 司馬琰把擦干凈了的宏焌劍收入劍鞘,眼神掠過地面上趴著的人,漫不經心的問。 “這人是?” 司馬鋮皮笑肉不笑地道:“他是犯官駱昀,因他犯了貪墨之罪,孤王正在審問他,此刻跟清河王沒有關系,還望清河王別插手。” 梁蘇蘇立刻望向駱昀,原來他就是傳聞里那位駱縣長呀! 他如今看上去可真慘,全身上下給打的沒有一塊好肉。 司馬琰似笑非笑地道。 “我難的看見皇太子審案,心中很是為好奇,剛好我如今沒有什么事兒,不若便留下來瞧瞧皇太子是什么審案的?” 說完他也不等皇太子說話,就叫人搬來坐塌,一甩袖子,瀟灑的坐在了公堂之上。 司馬鋮又不可以當著這樣多人的面將清河王轟出,只可以吞下這口氣,沉著臉往主座走去。 來到一半他突然頓住腳步, 他驀地轉頭,直勾勾的看著清河王。 確切來講,他是緊緊看住了清河王的兩腿。 方才他一門心思都放在了“清河王不但沒有死還平安歸來”這事上,居然沒注意到清河王方才是自個走進的,并不是如往常那樣需要倚靠輪椅才可以行動。 司馬琰懶洋洋地斜靠在扶手上,唇角上揚,笑的像個妖孽。 “皇太子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司馬鋮非常想問一問清河王,他的腿是不是恢復正常? 可話到唇邊卻又怎么說不出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