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尸骨遍地的戰(zhàn)場上,四周是排山倒海的叫殺聲,天地好像都給血色給染透。 定安公全身淤血,說。 “你肯定好活著回,肯定要活著!” 年僅12歲的司馬琰緊緊抓著他的胳膊,不愿放開,淚糊了滿臉。 “我不走,父親,我不走!” 定安公使勁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眼圈充血,紅的嚇人。 “記住,你回去后別相信任何人,你只可以相信你自個!” “你不可以相信任何人,你只可以相信你自個!” “你只可以相信你自個!” …… 最后一句,不斷地在司馬琰腦里徘徊激蕩。 等他睜眼,從夢里醒來時,思緒依舊沉浸在夢里的情景中,久久無法回神。 直到身旁傳來一個女人聲音…… “殿下,你醒了啊。” 司馬琰這才徹徹底底清醒來。 他轉頭望向身旁趴著的女人,眼神在她那張迷迷瞪瞪的小臉面上停留片刻,應了聲。 “恩。” 父親叫他別相信任何人。 可他卻忍不住想要去信一回。 油燈燃盡,晨光通過窗紙灑進,為這間安靜的臥房添上三分暖意。 梁蘇蘇不想起這樣早。 可身為打工人,她沒睡懶覺的權利。 她只可以忍疼和心愛的被窩分離,投入到新一日的忙活。 她不禁感嘆,外邊太冷,被窩太暖,生活太累,作夢太爽。 司馬琰聽見她的心聲,原先盤踞在心頭的沉重情緒一下便消散大半。 他情不自禁地揚起唇角,笑起。 二人用早餐時,巾秀走進,向清河王匯報道。 “昨天晚上皇上召幸了梁少嬪。” 她聲音不算低,梁蘇蘇也聽見這句話,吃飯動作不禁一頓。 司馬琰望向梁蘇蘇,似笑非笑的說。 “看來你姐已想開了。” 皇上雖說沒有節(jié)操,可也有身為帝皇的驕傲,他歷來輕蔑于強迫別人,如同不是梁菲菲主動給出暗示,他是不會召她侍寢。 梁蘇蘇不大懂,分明梁菲菲是不樂意侍奉皇上的,為什么突然便轉變了想法? 這兒間是不是發(fā)生她不知道的事? 司馬琰聽見她的心聲,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