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彎了彎眼睛,蹭了蹭老夫人的臉,軟軟道:“我也保護(hù)大家呀。” 一眾人聽著他這稚嫩的童言童語,嘴上笑著說不用,但心里頭都是暖洋洋的。他們慕容家向來護(hù)短,小七能說出這話,也更印證了他就合該是慕容家的崽崽。 “來,小七,看看我們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 老夫人帶頭拿了一個項(xiàng)圈,項(xiàng)圈上鑲著玉,看起來就不是凡品,她笑瞇瞇道:“這是南山大師開過光的項(xiàng)圈,給你這種小孩子戴,最適合不過。” 老夫人給了項(xiàng)圈,慕容夫人也同樣闊綽。 她給了凌瑞一個小箱子,小箱子里裝著一沓的紙。 凌瑞還不識字,所以拿著紙看了看,越看越茫然:“看不懂。” 上面的字,他都不認(rèn)識。 慕容夫人笑笑,給他解釋道:“這是地契,有鋪?zhàn)佑星f子……從今以后,這就是你的了。” 凌瑞小來拿茫然,還是不懂這意味著什么。 直到三小姐捏捏他的小臉,通俗易懂的給他解釋道:“有了這些東西,就會有很多錢,源源不斷的錢。我們小七以后就是個土豪崽了!” 新升級的土豪崽崽,眼睛瞪的圓溜溜的,他問道:“多少錢呀?” 很多很多錢,還是不能讓他直觀的明白,這個概念是什么。 三小姐沉思了下,給他打比方:“看看你身上這個小衣服,你的錢,足夠你買衣服買滿好幾個宮殿。” 凌瑞:“……” 凌瑞震驚的嘴巴都要合不上了。 他再看小箱子時,眼神就明顯跟剛才不一樣了。 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箱子,這是個很貴很貴的小箱子! 慕容夫人把這一部分的產(chǎn)業(yè)利潤給凌瑞,是經(jīng)過了老夫人和慕容大人同意的,凌瑞是小皇子,做皇子自然都是要有些私產(chǎn),要有進(jìn)項(xiàng)的。 他們這個小皇子現(xiàn)在還小,用錢的地方還不多。 但等再大一點(diǎn)兒,用錢的地方就要多了。 其他皇子們就連看起來混的最不行的六皇子,其都是有如妃的母家在幫襯著,雖然如妃母家因?yàn)槟芰τ邢蓿瑤偷牟欢啵矔汀? 慕容家沒有想讓小皇子爭儲的意思,但小皇子生活在宮里,頭頂上還有幾個哥哥。他不爭,其他人也未必會對他放心。 如果對他不放心了,那么最必要的解決方法,就是要他的命。 慕容夫人給了這個小箱子,慕容大人的幾個姨娘,笑著道:“我們的禮,沒夫人給的貴重,但也是我們的一點(diǎn)心意。” 幾個姨娘們有送自己親生做的衣服鞋子的,也有送鐲子香囊的。 是不貴重,但心意貴重。 凌瑞上回過來也有禮物收,但上回的跟這回的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這次的禮,才是真正的進(jìn)門禮。 從此以后,慕容家徹底認(rèn)下了凌瑞這個小皇子。 他們原本堅守的,不插手朝堂上任何一方勢力,不插手除了自家貴妃外任何事,不插手任何皇嗣之事的原則,也被打破了。 他們將軍府的原則之上,這次多添了個小皇子。 凌瑞收禮物收到手軟,就連慕容大人也給了他一把小劍:“我讓我一個至交好友給你鑄的,等你再大一點(diǎn)兒,就可以學(xué)我們慕容家的武功了。” 凌瑞見狀,伸手要接,可慕容峰卻避開了他的小手:“這個先讓貴妃娘娘給你收著,你現(xiàn)在太小了,還不適合用。” “好叭。” 在跟大人們待了好一會兒后,凌瑞這才有時間去找阿無。 他趴在阿無最溫暖的腹部上,跟阿無說著話:“阿無,我預(yù)知到了,大哥有危險,錯了。” 他是說他的預(yù)知錯了。 大哥今天并沒有危險。 阿無本來在用爪子給他輕拍著小腿,他今天走路走的多,要給他按一按小腿,還有腳也要捏一捏,這樣夜里不會疼。 聽見他說的話,阿無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后,開口道:“你不會錯。” 崽崽的預(yù)知,不可能出錯,只可能被他自己更改。 “如果今天你沒有跟著凌琛出宮,你舅舅也沒有過去,凌琛一定會有危險。”阿無語氣淡淡,但話卻說的肯定。 凌瑞擰著眉頭,還是有點(diǎn)自我懷疑:“真的嗎?我不會錯嗎?” “不會。” 阿無說著,湊過來,蹭了下他的臉蛋:“崽崽,我要走了,最多再待兩天,我就要走。” 他再不在,大慶就要換太子了。 他本來對大慶太子這個位置,并不關(guān)心。 可他現(xiàn)在要養(yǎng)崽崽,所以這大慶,必須是他的,誰敢跟他搶,誰就得去死。 凌瑞一聽他要走,頓時舍不得了。 他伸出小手抱住阿無的脖子,眼淚汪汪的道:“不走。” 阿無舔舐掉他的淚,說道:“我要走。” 凌瑞:“……” 凌瑞的眼淚掉的更兇了。 這邊小房間里還在上演離別的場景,另一邊,慕容煦跟凌琛也等到了柳芬兒的蘇醒。 將軍府請了大夫給柳芬兒治療,柳芬兒醒來后,整個人呆愣了好一會兒。隨后,她竟慢慢的又提起了精神:“五少爺,我對不起你,我險些害了你。” 柳芬兒紅著眼睛,對著慕容煦說出了自己曾寫下血書,給了一位都城里的少爺。 這位少爺答應(yīng)她,她要是真死了,就替她把血書遞給宮里的貴人,替她指控五少爺,替她申冤! “你說的都城少爺是誰?住在哪里?”慕容煦問道, 柳芬兒被問的眼底迷茫了下,半晌,她才啞著聲音道:“我不知道他家在哪兒,但我知道他開了個茶樓。” 慕容煦聞言,繼續(xù)問:“哪家茶樓?” 柳芬兒攥著被子,竭力全力的回想著。 她還在想著,不遠(yuǎn)處房間里的小崽崽,已經(jīng)哭著哭著耍了賴:“不讓你走,我可以養(yǎng)你的。” “我有好多好多錢,我養(yǎng)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