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文斌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石志偉夫婦倆已經(jīng)走了,雖然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就此完結(jié),但至少可以先喘口氣了。 程小紅現(xiàn)場撿到了一小截鐲子的片段,拿著研究這鐲子到底值多少錢,女人在這方面總會表現(xiàn)出特別的興趣。 許純良見她認真的樣子禁不住想笑:“程姐,這種成色的鐲子不值錢,昆侖山河床里到處都是。”珠寶玉器他見得多了,這鐲子也就是三流品質(zhì),隨便哪個玉器店都可以找到,當然不是現(xiàn)在的玉器店。 程小紅道:“你知道什么,我多少懂點,這鐲子應(yīng)該挺名貴的,你沒聽她說,這鐲子能趕上蔡主任一輩子的收入。” 周文斌剛好走進來:“她就吹吧,蔡主任每年收入保守說也得五十萬,一輩子少說也得上千萬,我就不信這鐲子能值一千萬?” 程小紅充滿羨慕道:“還是當醫(yī)生好,咱們干行政的就那點死工資,干一輩子也沒幾個錢。” 許純良笑道:“你是個女人,不要考慮錢的事情,嫁個好男人什么都有了。”兩人已經(jīng)很熟了,相互間經(jīng)常開玩笑。 程小紅啐道:“看不出你還挺大男子主義,女人也得獨立自主,凡事都靠男人,肯定會被人家看不起。” 許純良暗忖,這個年代的女人性情和過去完全不同,過去的女人講究相夫教子,很少拋頭露面,現(xiàn)在的女人整天把獨立自主掛在嘴上。 周文斌找程小紅要來手鐲的殘片,盯著看了一會兒,眉頭緊皺,滿面愁容。 程小紅和許純良對望了一眼,周文斌什么事情都寫在臉上,一看就知道心事重重。 許純良道:“頭兒,這手鐲又不是你給摔得,你愁什么?” 周文斌嘆了口氣道:“那兩口子一看就不是善茬,他們今天雖然走了,肯定還會過來鬧事,這件事已經(jīng)驚動了大老板,咱們要是不能盡快把這件事給了結(jié),就等著挨批吧。” 許純良笑道:“天塌下來官大的扛著。” 周文斌哭笑不得道:“你小子別這么沒擔當,蔡主任畢竟是前輩,你得給人家一些面子。” “您這話我可不愛聽,我們拿她當前輩,她給我們甩臉子,明明是她自己的事情,她一點都不積極,我們憑什么替她受氣啊?她為老不尊,就別怪我以下犯上!”新筆趣閣 “小許啊,咱們醫(yī)務(wù)處的工作就是如此。” “頭兒,您什么意思?咱們的工作就是受夾板氣嗎?那這活兒不干也罷。” 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周文斌讓他們先走,晚上美容科曾紅文約他吃飯,目的就是談?wù)勥@起糾紛,周文斌巴不得這件事早點了結(jié),雖然石志偉夫婦沒有提出具體的索賠金額,可到最后還是離不開錢,只要曾紅文愿意拿出一筆錢來了斷這件事,事情就好辦多了。 許純良現(xiàn)在最常用的交通工具就是公共自行車,醫(yī)院距離回春堂本來就沒多遠,夏天還沒過去,他打算過陣子再去學駕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