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木盒上泛著寒氣。 女人的纖長手指落在木盒上精雕細(xì)琢的花紋上,那雙手上沒有一點(diǎn)細(xì)小的繭子,就好像日日用牛乳玫瑰汁子泡著養(yǎng)出來的金貴。 她眼睛里一片冷漠。 手指上戴的那戒指閃爍幽幽光芒。 她打開木盒,平靜的看了說話的侍女一眼。 什么話都沒說那侍女卻臉色一白打著顫兒跪下了。 “小姐,是奴說錯什么了嗎?” 她們與這女人相處的時間不短了,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小姐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小姐若是不高興,必定是她們這些為人奴的說錯了什么。 想起小姐往日的手段,侍女不寒而栗。 “是啊,你說錯什么了呢?”女人聲音很輕,像溪流擦著有青苔的石頭緩緩流過,不尖銳但涼到骨縫里,“你方才說,要我給誰一點(diǎn)顏色瞧瞧?” 侍女依然顫抖不已,小心翼翼問:“不,不是嗎?那個叫殷念的,竟然膽敢毀壞金門,要知道,金門可是小姐煉制的!是小姐十歲時第一次練出的空間法器,她區(qū)區(qū)一個賤種,竟然敢用她那臟手碰小姐的東西!” 侍女跪地往前挪動,小心的扯住了女人的裙角。 “還有,還有最終的是公子,公子何等尊貴?是小姐您的未婚夫,竟然為了那個女人神魂顛倒,還說要與小姐您退婚,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侍女的聲音突然就沒了。 她咽不下的那口氣再也咽不下了。 女人的手落在她的脖子上,已經(jīng)將她的脖子擰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侍女的臉長在了后背上,正與其他站在身后的侍女們面對面,整個屋子里一片死寂,針落可聞。 侍女的身體像是無骨蟲一樣塌下去。 女人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旁邊立刻有人拿來靈液泡過的巾帕,遞于女人一點(diǎn)點(diǎn)將并不臟的手仔仔細(xì)細(xì)的擦過去。 “愚蠢的人,令人厭煩的嘴舌。”她滿是挑剔的看了地上的尸體一眼,另一只手伸進(jìn)木盒里,拿出了幾顆晶瑩剔透的珠子,其中有的珠子是透白色,有的珠子卻已經(jīng)是淺紅色,還有的仿佛包血之艷,看起來像是熟透的紅果。 她將血色珠子捏在了另一只手上,血珠輕輕相撞。 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何等愚蠢,竟然說出我是因?yàn)橐竽畈艅优拇涝挕!迸藝@息,“這般蠢的人,就不該待在我身邊。” “還有公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