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孟瑜月聽的差點暈過去。 蘇降臉色難看的嚇人。 殷念很少提及自己的過去,只言片語中就是濃稠到窒息的痛苦。 殷女平靜的看著蘇降與孟瑜月,主要是看向蘇降,孟瑜月已經飽受折磨,為人娘親,諸多不易,后面更是為了殷念殫精竭慮。 “將孟瑜月帶去休息吧。”殷女輕嘆了一口氣,叫人將已經痛苦到恍惚的孟瑜月強硬的帶下去休息了。 可她的眼睛牢牢的鎖住蘇降,“娘倆都不容易,之前我不說,是因為孟瑜月還沒救出來,不想叫這些事情分了你們父女兩個的心。” “可蘇降,你怎能一句不問呢?” “殷念不說,你便不問了,問問她的師傅,問問我們魔族,我等了許久,也不見你來問我一句,她以前過的是什么日子。” “你說你不是故意丟下娘倆的,我認同你,不然我不會允許你靠近我的女兒。”殷女說一句話,蘇降的臉色就蒼白一陣。 殷女聲音勉強壓制著憤怒,“可你怎么真的能一句不問呢?” 蘇降已經面無血色。 殷女:“我知你害怕,可你連聽都不敢聽的事,她確確實實經歷了整整十八年,每一日是怎么撕扯著度過的,痛苦和絕望會讓時間變得更加漫長,縱然不能改變過去,可安慰與傾聽總歸能撫平一點那孩子的十八年。” “你知道一樣是男人,元辛碎是怎么做的嗎?” “他與殷念精神力同享,還曾問過我殷念的那十八年是怎么過的,他為何梳的一手好發髻?因為殷念不會,沒有娘教她這種事,炸了諸多廚房還在努力學怎么燉湯,因為她那十八年,誠如她所說,沒吃過一口真正的飯。” 所以畫萱的一碗陽春面,感動殷念到現在,所以他記住了畫萱的名字。 “沒有人愿意一次次剖開鮮血淋漓的過去,所以他來問我了,一點點的彌補她十八年的遺憾。” 潤物細無聲的陪伴和彌補,讓殷念的笑容越來越多。 “你知道,為什么元辛碎待孟瑜月,與待你區別如此之大嗎?” “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你,現在說不定也不怎么喜歡。” “殷念直面自己的過去和痛苦,你卻不肯,甚至沒真的上心去彌補。” 殷女看著已經淚流滿面的蘇降,用力道:“所以我覺得,至少今日,殷念難得談及過去,你該聽,一字不落的聽!” 一件難過的事。 悶在心里會潰爛,傾訴出來,傾訴一次,輕松一分。 “人是需要倒垃圾的,別人不愿做這垃圾桶,可你這個做父親的,做一次又何妨呢?” “你們不是家人嗎?” 殷念倒不是故意要說的。 只是覺得荒謬,順口就說了,也不是故意要折磨蘇降。 對她來說這是經歷過的事,是不足以‘大驚小怪’的,可對其他人來說,這是第一次聽見的事,駭人聽聞的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