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暗衛(wèi)伸出刀來擋住,褚畔云摔在地上滾了出去。蒲曉潤和褚畔云的暗衛(wèi)已經(jīng)斗頭腦不清,個(gè)個(gè)滿眼是血,揮著刀劍亂砍起來,濺血的,斷腳的,嚎叫的,攔腰斷截的,灰飛煙滅的,亂哄哄一片,悲慘慘滿許。
芙綠盯著褚畔云,盯不斜視,那種被死神凝視的感覺似乎讓褚畔云失去了掙扎的意識(shí)。芙綠左手奪過刺過來的槍,右手直接將握箭的手砍斷,左手執(zhí)槍直接扎進(jìn)了褚畔云的心口。褚畔云看向余卯,卻驚奇地看著余卯正看著她,搭好的箭卻靜靜地停在那里:“余卯,為……”話沒說完,頭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宮再敘身上血跡斑斑,看著揮舞著劍抵擋自我防衛(wèi)的蒲曉潤:“真沒想到,皇祖母還是一位高手。”蒲曉潤眼里有藏不住的厭惡:“一個(gè)小畜牲而已,你懂什么!”宮再敘氣得臉都綠了,手下劍帶著狠命的凌厲的劍風(fēng),一劍一劍逼向蒲曉潤。
芙綠折身殺回,朝著宮再敘就一劍砍下去,一支箭“咚”地打在劍上,彈出一口子來。余卯射出自鳴箭,任由箭同墨寧和庭嫵飛旋漫轉(zhuǎn),騰出手來,一箭一箭搭好射向?qū)m再敘的周圍。芙綠一時(shí)之間被箭纏住,無法向?qū)m再敘下手。
蒲曉潤看著,瞅準(zhǔn)機(jī)會(huì),猛地旋身刺向?qū)m再敘,宮再敘被逼著后退,從懷里掏出一個(gè)黑色的瓶子就朝蒲曉潤倒去。蒲曉潤掏出瓶子,吞入一顆凝香丸。宮再敘勿自得意,誰料,蒲曉潤劍勢末收,一劍刺入宮再敘腹中。余卯大呵一聲:“再敘!”三箭連發(fā),朝蒲曉潤飛射而去。
“家主!”芙綠一連打掉兩箭,翻身擋在蒲曉潤面前,“噗嗤”一聲,箭沒入芙綠心口,空心而出,再插入蒲曉潤頸間。芙綠憑著最后氣力,翻身把劍插入宮再敘的心口,化作紫黑色的煙霧緩緩飄散。蒲曉潤看著芙綠,臉上露出無限的悲涼,眼角淚水滑落,掙扎著伸手撈取那一縷縷的煙霧,身體從傷口處開始煙化,終化作迷蒙的煙霧。
余卯睜大著眼,看著宮再敘化成一縷縷煙霧,發(fā)出一陣獅虎般的啊聲,手中已是五箭連搭,那自鳴箭在中間騰騰地冒著紫墨的霧,那霧像焰火在跳動(dòng)。剩下的四人見狀,也是手搭三箭射向墨寧和庭嫵。
一時(shí)之間,箭雨從四面八方而來。墨寧、庭嫵同時(shí)使出玉雪雹飛,再一招玉雪劍疾,所有的箭、劍、槍、戟變成勁射的箭向四散射去,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響起。那停在半空自鳴箭似乎扭了一下箭頭,猛地沖過墨寧庭嫵結(jié)成掌風(fēng)幕,朝著庭嫵的心口射了過去。“噗呲”一聲,那箭穿過庭嫵的心口,再“噗呲”一聲,穿過墨寧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