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了他的解釋之后,朵拉放心多了,所以現在又看到這個女子上門,便能理直氣壯地說出那句話:我們的店鋪不怕舉報。 面對兇巴巴的朵拉,女子直接道:“你放心,如果我確定你們店鋪是虛假營業,我一定會去舉報的。” 朵拉怒了:“你才是虛假營業!” 女子看向了謝白術,“學校的女學生到你的店里緩解腹痛,身為校醫我想了解情況可以嗎?” 拍拍朵拉的肩膀,謝白術對這個女子說:“可以,請到店里說。” 既然對方是烏蘭綜合學校的校醫,考慮到校醫對學校乃至學生的影響,他也愿意跟對方好好聊聊。 請女子在椅子上坐下,朵拉原本在一旁守著,結果被西格給拉走了,于是店鋪里就剩下了謝白術和女子兩個人,謝白術坐在女子對面,自我介紹:“你好,我是理療店的老板,白.謝瓦利埃。” 女子:“我是烏蘭綜合學校的校醫,阿蘭.斯波。” 謝白術:“斯波女士,請問你具體想了解什么呢?” 阿蘭看著面前的青年,沒有半點的委婉,直接問道:“你真的能緩解生理期的腹痛嗎?” 謝白術的表情很平靜,說:“當然。” 阿蘭繼續問:“你真的能緩解頭痛嗎?” “你真的能加快腳踝扭傷的痊愈嗎?” “你真的能治療感冒嗎?” 一連串的問題從對面的斯波女士口中問了出來,好在謝白術記憶力不錯,且這些問題也并不復雜,謝白術于是道:“對于以上的問題,我的答案是——是的。” “斯波女士,恕我直言,單純的問‘是否’這樣的問題,對于你了解情況并不會有太大的幫助。” 阿蘭當然知道這一點,可除此之外她還能問什么呢? 這幾天她都在觀察這家店鋪,甚至還找了從店中出來的人了解情況,可那些人口中的把脈、針灸、推拿,她一個都聽不懂,她回去翻遍了自己的醫學課本,也找不到絲毫跟此相關的內容,就在她重新堅定信心,確認這家店鋪老板是騙子的時候,店里那些‘受害者’的顯而易見的治療情況又將她的臉打得生疼。 課本上沒有記載,但的確能為人緩解疼痛,這家店的老板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是的,這才是她真正想問的問題,可她的直覺告訴她即便問了出來她也得不到一個明確的答案。就好像醫院里,患者問醫生,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給我治病的了?醫生要怎么回答?該怎么回答?把自己學過的相關的知識都說出來嗎? 更有可能存在的情況是對方回答了她的問題,可她卻聽不懂,就像她無法理解把脈和針灸一樣。 對面的女士沉默不言,謝白術只能問她:“斯波女士,請問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看得出來,這幾天或許發生了一些謝白術不知道的事情,總之這位校醫女士對理療店的態度比起前幾天肉眼可見的和緩了,再加上對方是學校校醫,在可能的情況下,謝白術還是希望對方能支持理療店,不,應該說只要不糾集學校針對理療店就可以了。 在他對面的阿蘭心里亂極了,她還有問題嗎?當然有,但她不知道是不是要問出口。過往的經驗告訴她這樣一家店鋪真的不像是正經的店鋪,那些所謂的被緩解疼痛的人,說不定都是被騙了,很可能對方在藥里加入了止痛藥。 可理智告訴她,止痛藥絕對達不到這樣的效果,更不要說學校的學生們選擇這里而放棄了止痛藥,這一行為本身就說明了這里的療效比起止痛藥更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