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爺疼我愛我,老爺您對皇上又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會落到那種田地?”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尤其是在這關(guān)鍵時候。鄭勛知道,自己對這位小妾還新鮮著,她失寵的情況不存在,那就是后者,他有可能失勢了? “那你不教訓(xùn)教訓(xùn)她?老爺給你撐腰。”鄭勛摟過她。 “教訓(xùn)了,妾甩了她幾個耳光,手都打疼了呢。”丁雪如說著就伸出手來。 “教訓(xùn)得好!” 鄭勛說完這句,就陷入了沉思。 丁雪如也乖乖地沒說話,瞧,她該說的話說了,該幫的忙幫了,錢就收得心安理得啦。 對鄭勛來說,現(xiàn)在鮮卑的問題迫在眉睫。 而丁雪如的話,給了他很大一個提醒。他剛才只顧著和樂桂才對抗了,為了壓服他,完全沒想到這一層。 現(xiàn)在選擇給到他,聽話,墨守成規(guī),被淘汰的可能性很大,甚至有可能立即被淘汰。打點擦邊球,陽奉陰違,還有可能保住頭頂?shù)臑跫喢薄? 鄭勛很清楚,如果他弄丟了遼東郡,任憑他對皇上再忠心,他頭頂上的烏紗帽也丟定了! “難道真的要讓樂桂才啟用秦家兄弟?”鄭勛自言自語。 丁雪如一愣,這事竟然成了?沒想那,那叫蔣墨冰的富商太太竟然真有兩把刷子。她說的這些,全是學(xué)她的。 丁雪如小心翼翼地道,“老爺,其實妾說句心里話啊,要是說錯了,您可不能和妾生氣。” “老爺保證不生氣,你說吧。”鄭勛也沒指望她說出個啥來。 “我覺得郡尉大人的主意可以用,秦家是流犯,我們應(yīng)該物盡其用嘛。” “那他們立功又怎么樣呢?只要他們的身份一直是流犯,完全不會有威脅。” “他們的身份注定了,我們完全可以做到,又讓馬兒跑,又讓馬兒不吃草。老爺你頂多在給長安的述職年報里提上那么一句,就是對他們的恩典了。” 第(2/3)頁